; 县令大人的话,他听懂了。
可他们非亲非故的,后者为何要提醒自己?
还有,既然县令大人已经看出,冯氏和刘翠就是他打的,为何还要如此偏颇?
带着满脑子问号,何项北走出公堂。
苏韵婉正满脸担忧的等在那里。
见何项北神情有些恍惚,她关心的问:“相公,你没事吧?”
在府衙门前,何项北不好解释太多:“没事,稍后我再和你说。”
苏韵婉也懂得这个道理,什么都没有说,夫妻俩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。
走出去没多远,就看到冯氏母女缩在墙角哭泣。
夫妻俩心中同时骂了一句:活该!
按道理,已经这么晚了,两人应该在县城住上一晚明早再回去的。
毕竟现在不是什么太平盛世,走夜路不一定就那么安全。
可苏韵婉想到奶奶明天要搬家,况且,他们出来这么久,一夜不归,家人也会担心。
于是,夫妻俩决定,连夜赶回麦禾村。
这个时间,车马行早就打烊了,想要雇车是不可能,只能步行。
何项北拉着苏韵婉的手,两人出了城门,直奔官道而去。
官道宛如一条墨色的长龙,蜿蜒伸向远方,看不到尽头。
周围丛林密布,耳畔风声呼啸……
苏韵婉就想着,若是丛林里忽然蹿出个人或动物什么的,自己会不会害怕。
何项北能够感觉到,她的手有些凉,关心的问:“你是不是很冷?”
说着,他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,打算将苏韵婉包裹起来。
苏韵婉拒绝:“相公,我不冷,只是有点儿心慌。”
何项北坚持,将自己宽大的衣服包裹在她的身上,安慰道:“不要怕,有我在。”
听了何项北这句话,苏韵婉就莫名的安心。
再加上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,她心中的慌乱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。
两人继续往前走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。
“相公,刚刚县令大人和你说了什么?”
说起这个,何项北仍旧一头雾水。
“县令大人知道,冯氏母女是被我打的,但却故意没有揭穿……”
苏项北将顾远之的话,一字不落的说给苏韵婉听。
苏韵婉也有些想不通。
以她前世对顾远之的了解,那就是个刚正不阿,眼中容不得一点儿沙子的主儿,怎么会明知事情真相,还会主动去帮何项北隐瞒?
“相公,你确定与那县令大人不认识?”
何项北很肯定的回答:“在今日以前,我可以确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县令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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