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这秋璃......”他捻着绢布轻笑,“总爱抢人台词。”
卯时,地牢深处传来铁链拖曳声。
赵玄圭拎着灯笼照向水牢,黑衣人尸首已肿胀发青。他屈指弹了弹尸身胸口,一枚青铜钥匙从喉间滑出:“清微宗的‘锁心钥’,倒是藏得妙。”
钥匙插入墙缝的刹那,地砖轰然塌陷。密道阴风裹着腥臭扑面,闻莺剑光扫过,斩断两条蹿出的赤链蛇。
“跟紧。”赵玄圭将灯笼递给晴雪,“三步一停,七步右转——这密道是按北斗七星的死门排布。”
织云数着步子突然顿住:“第七步该有......”话音未落,赵玄圭已踩中机关。弩箭如雨射来,他甩袖卷起晴雪的药囊一抖,毒粉遇箭即爆,青烟中箭矢尽数坠地。
“七星锁魂阵,专克道宗弟子。”赵玄圭碾碎一枚铜钱撒向前方,“可惜布阵的是个半吊子。”
铜钱落地成卦,密道尽头豁然开朗。石室中央供着尊无面神像,手中托着的玉盘刻满云纹——正是道宗印的另一半!
“皇兄这份大礼,本王笑纳了。”赵玄圭指尖刚触玉盘,神像双目突然射出毒针!
闻莺旋身挥剑,剑气凝霜冻住毒针。赵玄圭趁机取下玉盘,地面陡然倾斜——整间石室竟是活动的翻板机关!
“抱紧!”他拽过三女贴墙而立。石室翻转如磨盘,玉盘嵌入墙缝的刹那,暗门轰然开启。
门外月光如水,竟是王府后园的枯井!
辰时,三绝阁升起袅袅药烟。
赵玄圭将道宗印残片浸入药汤,玉纹遇热浮现血色脉络。晴雪对照《瘟疫论》疾书:“漠北血池......疫病源头......王爷早知魔宗在炼尸毒?”
“炼毒是假,炼印是真。”赵玄圭抛着玉盘冷笑,“三宗印齐聚可开秘境,魔宗这是要釜底抽薪。”
织云突然摔了算盘:“北疆粮价飞涨,盐商集体失踪——怪不得秋璃让我们离京!”
闻莺剑指地图:“今夜子时,我带暗卫烧了魔宗粮仓。”
“不急。”赵玄圭蘸着药汤在石桌画圈,“太子丢了三宗印,定会联合玄门反扑——晴雪,太医院的疫病案该结了。”
晴雪抖开药囊,数十份脉案倾泻而出:“半月前京郊‘风寒’死者,皆中过魔宗血毒。”她抽出一张泛黄纸笺,“这是三年前我娘记录的病例,与如今症状一模一样!”
“好个轮回。”赵玄圭将脉案扔进火盆,“明日你以医庐之名义诊,把这毒......‘不小心’解了。”
火舌吞卷纸页的刹那,阁外传来瓦片轻响。闻莺破窗而出,剑锋挑回半截断箭——箭身刻着秋璃独有的缠枝纹!
“看来有人等不及了。”赵玄圭摩挲箭簇上的血渍,“传令云纹商盟,三日后......漠北的雪顶冰兰,该涨价了。”
巳时,朝堂钟鼓震天。
赵玄圭歪戴官帽跪在殿尾,龙椅上的皇帝连咳三声:“玄圭,你可知罪?”
“儿臣知罪。”他捧出碎裂的蟠龙玉佩,“昨夜护城河遇刺,儿臣为保太子信物,不慎毁损御赐蟒袍......”
二皇子暴跳如雷:“分明是你栽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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