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支取白银五百两,备注‘修缮马厩’。”她抬头一笑,“可马厩去年就被王爷改成酒窖了呀?”
王福“扑通”跪地,裤裆漫开一片水渍。
午时,赵玄圭拎着鱼竿蹲在后园池塘边。
鱼漂忽地一沉!
他手腕轻抖,钓线破水而出——鱼钩上挂着个湿漉漉的铜匣,匣面云纹与古井刻痕如出一辙。
“啪嗒。”
铜匣弹开,一卷帛书落入掌心。
「玄圭吾徒:若见此信,尔已承道宗衣钵。三宗印齐聚之日,慎查当年血案……」
帛书末尾,一滴干涸的血渍晕染了“魔宗”二字。
赵玄圭轻笑一声,将帛书扔进火盆。
跳动的火光中,他摸出三枚铜钱抛向空中——
“叮!”
铜钱落地,呈“巽上坤下”之象。
“观棋不语?”他碾碎卦象,眼底锋芒乍现,“本王偏要掀了这棋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