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清晰地感知对面的一举一动。
在他的视角里,“继国缘一”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。
竟然真的只是伸出手来,向自己讨要那根笛子。
黑死牟只觉得自己衣服之下,那断成了两截的笛子硌得他心里都在难受。
当年满心欢喜地收下笛子的幼童,那个处于生命终点的,依然将笛子贴身携带的老者,还有眼前这个伸手要回笛子的青年……
三个想象,最终合而为一。
此时此刻,黑死牟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,也不得不承认。
继国缘一,真的活过来了。
……
无限城中。
鸣女端坐在平台之上,缓缓地弹奏着手中的乐器。
伴随着琴弦的鸣响,无限城中的众多房间正在缓慢地移动着。
一曲弹毕,鸣女将一只手抚在心口处,默默感知着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从表面上来看,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再次得到了修复。
但只有鸣女自己清楚,在接连两次成为那位大人的泄愤对象后,她已经流失了不少来自那位大人的血液。
在这种情况下,不仅自己的实力出现了倒退,就连身上的伤口,愈合得也十分缓慢。
不知道那位大人什么时候能再赐予自己一些……
鸣女忽然顿住了,努力将这样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中清空。
那位大人,能读出每一个鬼的想法。
有些事情就连在脑子里想一想,在那位大人看来,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!
“鸣女!你怎么停了?”
一道阴郁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鸣女顿时一个激灵,连忙再次弹奏起了琵琶。
然而下一刻,那个声音便极度不耐烦地说道:
“该死的,把琵琶给我停下!你打扰到我思考了!”
鸣女有些手足无措,但也只能茫然地再次放下琵琶。
鬼舞辻无惨原本正斜躺在不远处的一个平台上,现在却烦躁地站起身子,来回踱步:
“这么多天了,为什么黑死牟还没有传回消息?”
“他不是亲眼见到了继国缘一死亡,还将其腰斩了吗?”
“只是再次回到那个地方,找到继国缘一的墓地,再打开看看那家伙的尸骨还在不在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的事情,为什么黑死牟到现在还没有消……”
他的自言自语忽然停了下来。
鬼舞辻无惨十分清晰的,从黑死牟那边感应到了一股异常强烈的情绪波动!
“为什么会有那样强烈的情绪波动?”
“几百年了,黑死牟上次情绪波动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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