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年纪少有的果敢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,仿佛已经准备好随时奔赴战场。
李大人上下打量着赵充国,见他眼神坚定如炬,身姿挺拔如松,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,心中赞许不已。略作思忖,他大手一挥,点头应允:“好!你便留下,跟着我。往后行军,军令如山,一切行动听指挥,不得有误,可记住了?” 李大人的声音威严有力,带着几分期许。
“是!大人,我定当牢记!” 赵充国激动得脸颊泛红,大声应道。
赵翁仲听闻儿子留下的决定,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担忧,眼神里满是牵挂。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又犹豫着咽了回去。片刻后,他转身面向李大人,双手抱拳,语气中满是恳切:“李大人,犬子年少,虽有些武艺在身,但终究涉世未深。往后在军中,还望您多多提点、多多关照。若有犯错之处,还请您看在他一心报国的份上,从轻发落。” 说着,赵翁仲微微弯腰,行了一个大礼。
李大人连忙伸手扶起赵翁仲,宽慰道:“赵大人放心,军中皆是热血儿郎,令郎既有这份心,我自会多加留意。军中磨炼,也定能让他成长为栋梁之才。”
赵翁仲深吸一口气,再次看向儿子,眼中满是不舍与期许:“充国,在军中要听李大人的话,万事小心。” 赵充国用力地点点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随后,赵翁仲转身走向运输队伍,大声喊道:“兄弟们,整理行囊,咱们返程!” 车夫们纷纷应和,吆喝着驱赶马匹,车队缓缓转身。车轮滚滚,扬起一路尘土,赵翁仲不时回头望向儿子的方向,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之中 。
骠骑将军霍去病大手一挥,一声令下:“出征!” 大军浩浩荡荡,自陇西踏上征程。汉军的马蹄声整齐有力,仿若战鼓擂动,打破了沙漠长久的死寂。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,如同一团遮天的巨大黄云,将行军队伍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。霍去病一马当先,率队翻乌戾山,那陡峭的山路崎岖难行,怪石嶙峋,马匹的蹄子在松动的沙石上不时打滑,将士们面色凝重,牙关紧咬,双手紧紧拽着缰绳,或是用绳索拉拽着马匹,一步一步艰难地向上攀爬。有的士兵不慎滑倒,却又迅速爬起,拍拍身上的尘土,继续前行,目光中满是坚定。
渡黄河时,河水汹涌澎湃,浊浪滔天,浪花凶狠地拍打着船舷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。汉军们相互扶持,年长的士兵伸手拉一把年轻的,水性好的则站在船边,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。大家有条不紊地依次登船、过河,没有丝毫慌乱,尽显训练有素。
紧接着,大军挥师伐遫濮部,如秋风扫落叶般迅猛,士兵们士气高昂,呐喊声震天,速斩遫濮王。涉狐奴水后,六天之内,汉军风驰电掣,转战千余里,踏破匈奴五王国,所到之处,匈奴望风披靡。随后,汉军马不停蹄,长途奔袭越过焉支山,直逼皋兰山,与匈奴主力狭路相逢,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。
当汉军如一把锐利的长枪,悍然踏入匈奴腹地,这消息恰似被狂风裹挟,瞬间如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。匈奴各部族的眼线星罗棋布,他们将汉军深入的消息,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出去。刹那间,整个匈奴营地沸腾起来,匈奴骑兵们纷纷行动,恰似嗅到血腥味的恶狼,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迅速集结。
瞧那远方,尘烟滚滚,仿若一条黄色的巨龙在大地翻腾。马蹄声轰鸣如雷,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,仿若千军万马正从天边奔腾而来,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。每一声马蹄,都像是战鼓重重地敲击在汉军将士们的心头。
匈奴骑兵们身形矫健,跨于骏马上,手中紧握着弯刀。刀刃在烈日的照耀下,闪烁着凛冽的寒光,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杀戮。他们口中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嘶吼,那声音尖锐而又充满野性,仿若来自地狱的咆哮。此刻,他们就像一股黑色潮水,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朝着汉军汹涌扑来,试图将汉军彻底淹没。
面对汹汹而来的匈奴骑兵,霍去病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应对之策,《孙子兵法》中 “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”&nb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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