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州历一万三千二百一十六年。
清梦州,景国,古安城。
在古安城西南处有一山,在远处相看似是一把直冲天际的宝剑,故而得名:“剑山”。
此时正值春时,剑山之上郁郁青青,到处都充满着属于春天的朝气蓬勃。
此时,剑山之顶。
一名少年,一名老者,都在看向不远处的古安城,而距离二人不远处还有一个看着像是存在了很久的土坑,旁边还有一个坟包。
少年一袭白衣,腰间束朱色玉带,一头黑发束于脑后,双手背于身后,而其面容清秀,眉如新月,眼若秋水,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。
身旁的老者倚坐在一棵树上,一身破布麻衣,亦能看到不少缝补的痕迹,一头的灰发也是潦草至极,未做丝毫装束,苍老的手掌指向不远的古安城,同时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:
“柳小子,这古安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,这里太舒适了,你待在这里会被埋没的,你的天赋很好,你更适合往远处走,走出景国,走出清梦州,神州才是你的舞台。”
“想我一生虽然不是名震神州,但我的名号也算得上是声名赫赫了,没想到最后却是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死去,我不甘心啊!不甘心啊!”
老者又是劝勉,又是抱怨连连的,但身旁站着的那个少年却依旧是一言不发,依旧是眼含笑意地看向古安城。
老者接连说了好久,却依旧不见身旁的少年接话,有些不满地说道:“柳小子,我都快说的喉咙冒火了,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将死之人吗?连个话都不接的,你就不懂得尊老爱幼吗?我看你也是徒称古安城第一天才!”
说完,老者提溜了一下眼球,看向柳行舟,却发现柳行舟还是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,甚至都没有扭头看向自己。
老者顿觉一阵气馁,看着眼前的一切,无论是远处的古安城,亦或者是自己现在身处的剑山,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。
“罢了罢了,我这将死之人不配与你说话了,我还是赶紧躺到那个土坑里等死吧,记得等我死了把土给我填上,我可不想死后被那些鸟畜玷污了尸体。”
说完,老者便准备起身,双手按在地上,用尽全身力气站起身来,结果屁股刚刚离开地面,便听到身旁的少年开口说话了。
“廷老且慢!”
少年忽地开口,吓了老者一跳,刚刚离地的屁股又“嘭”地一下坐了回去。
老者气急败坏,骂道:“柳小子,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是吧!”
柳行舟转过头来看向老者,笑着解释道:“廷老误会了,我是看着古安城的美丽风景一不小心便出了神,还请廷老勿怪。”
说完便向老者弯身鞠了一躬。
廷老明显是不相信柳行舟的话,冷哼了一声,虽然有点不爽,但还是原谅了柳行舟:“柳小子,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,我给你一场机缘,只是能否把握得住,还是要看你自己了。”
说完从自己那破布麻衣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简,看向玉简,通体白色,玉简之上并无任何文字,甚至连一点损耗都未曾发现。
因此,也可以说这就只是一块玉,因样式酷似玉简才说其是玉简的。
玉简长约三寸,宽约一寸,厚度也是一寸,白玉如膏,放在阳光下去看更能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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