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我把球高高抛回,看着她条件反射地跃起去接。那一瞬间,她的唇角微微上扬,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光。
彩球在空中勾出一道绚丽的虹桥——
就在她莹白的指尖即将触及球面之时。
忽有清风挟着樱叶掠过耳畔——
"信长阁下……小林阁下……"
这声轻唤自银杏树影中漾出,音色宛若琴筝拂弦。
小信身形微滞,彩球擦过她的指尖,在地面上蹦跳三匝,最终停在一双浅棕色皮靴前。
"唔姆!是春政呀!都说过八百回啦~"
小信竖起食指在樱唇前摇晃,
"称呼吾'信'即可哦!这般急匆匆地来寻吾……"
红玉般的眸子忽地眯起,
"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"
春政俯身时,米色长发垂落如月华,她双手捧起彩球的动作,像是在侍弄一件易碎的古董。
"信长阁……信阁下……"
这个单音节在她舌尖打了个转,染上些许赧然的绯色。看来她似乎还是不习惯直呼人名啊。
"可还记得之前……在森林中遭遇的那位……"
"刽子手?"
小信突然欺身上前,眼底燃起灼灼光华,恍若战旗猎猎的城郭在瞳孔深处拔地而起。
"是那个总是处心积虑伏击吾,一见面就叨叨着'必须讨伐信长'的鬼面刽子手吗?"
我的喉咙骤然涌上铁锈味的腥涩。
春政小姐所提到的那位…
正是曾在学园和森林中与我们刀剑相向的鬼面少女——
她那雪白的太刀划破夜色的寒光,此刻突然在视网膜上重映。
我下意识按住虎口尚未痊愈的伤口。
她每次现身都挟着血雨腥风,简直像移动的灾厄…
而且,那家伙似乎还和春政小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此刻,破碎的记忆如刀刃翻搅——暗红血浆蜿蜒成河的景象,让我的疑问声染上嘶哑的颤音。
"但是……她不是已经被那牲鬼给……?"
"没错。"
春政小姐轻轻握拳,月光在她清冷的轮廓上镀了层寒霜。
"在下最初也是这般确信的……直到……"
她的声音突然凝滞,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件——
那副残破的恶鬼面具在月色下泛着诡异的光晕,裂痕处凝结的黑褐色血痂像干涸的河床。
这正是鬼面少女从不离身的标志——此刻却在春政手中微微颤动。
"在深坑中牲鬼半身的残骸旁发现了这个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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