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院的事。这回,是为你亲哥?总不能是喻慕文吧?但今年秋试还没到,明年春闱更早着呢!”
“不是。”喻初晴露出一丝不好意思,为难地道:“当初请您帮忙夸两句桑怀安,好让他顺利进翰林院。他也的确有点脑子,考试不说特别出彩,也还能看,因此我才敢开口的。但——”
一个转折,她叹息一声,道:“不知林先生能不能理解,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感觉。”
外界都说,林大学士直来直往的臭脾气,在朝堂之上跟政敌一言不合,就能从朝堂吵下来、一路吵到人家府邸门外、一直进人家家里去,非要吵到赢!
但他们不知,面对喻初晴,他的脾气一点儿都不臭!
他跟梁实昨日还在一块儿喝酒赏字画来着,岂能不知道南阳侯闹的那点事?
一点就通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想让桑怀安掉下去?”
“若先生为难,初晴便不强求。”喻初晴抿了抿唇,道:“只是他做事太恶心人了,满心的算计,完全不懂礼尚往来。若有可能,我还是更希望他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去!”
若非她拜了梁实为老师,而梁实时常带她过来大学士府,之后她一直维系好与林畅的忘年交感情,她也不敢直接提这种要求——
先求着人家帮把人送进翰林院,转头,又要把这个人从翰林院踢走?
的确太为难人了!
“老夫明白,你绝不是小家子气的人。”林畅叹息:“若非真把你气狠了,你不至于要把自己送出的这点恩惠收回。”
瞧,在他眼里,弄个人进翰林院,就是一点恩惠!
对喻初晴来说,也的确是举手之劳、顺手推舟之功,没花费多少力气。
但实际上,对桑怀安来说,让他少走了多少弯路啊。
“先生不必为难。”喻初晴很体恤地说道:“若事情难办的话,就算了。”
“不为难。”林畅把手里的酸梅汤碗放下,捋着胡须认真思忖了半天,才说:“要很快么?”
喻初晴颔首:“越快越好!”
林畅点点头,笑了:“行,也不难做。当初是看桑怀安这小子有两分才学,老夫才会答应你帮他一把的。但之后,他在翰林院可是犯了不少错。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老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既然不需要看你面子了,那他那点才智还真就不算什么!国子监有的是人才,想顶替掉他的位置!”
在大学士府坐了约摸半个时辰,喻初晴婉拒了林畅留晚饭的好意,表示今日兄弟们都聚在家里,等她回去用膳。
林畅也就不留她了,只道:“这点小事儿,包在老夫身上。你等好消息就是了!”
“多谢先生!”喻初晴朝他行了一礼,又道:“先生不必送我了,让手底下人带我出去就成。”
但林畅还是坚持送她出后门。
看着她的马车离去,捋着胡子感慨:“南阳侯真是个猪脑子,把金山银山往外拱,还赶尽杀绝!初晴就亏在是个女娇娥,她若是男儿郎,进了朝堂必定是大有可为!若初晴是老夫的亲孙女儿,那老夫不知道要有多嘚瑟!尤其,要气死老梁那个糟老头!”
管家微笑:“县主的确是凤姿天人,只不知,将来便宜了谁家的儿郎啊!”
提到这个,林畅不高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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