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喻初晴站在马车前,不等对方说出来意,直接说:“太子殿下有令,替南阳侯父子求情者,随南阳侯一起,流放三千里!”
桑怀安顿时哑然。
太直接了!
这话一出,立即堵死了求情的路子。
但他的确不是为了这个来的,赶忙道:“我没这么想。只是,大牢里,父亲与大哥都重伤在身,我们需要打点一下,送点药进去,也想让他们在里面好过一些……”
话没说完,喻初晴瞪着一双眼睛,满眼都是不可思议地问他:“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给他们打点一下,让他们好受一点吧?你脑子没摔坏吧!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想……”发生了这些事,桑怀安其实也已经知晓喻初晴对南阳侯府的怨恨了!
当然——
他认为她被他们伤透了心,事实喻初晴并没有伤心:她对南阳侯府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实际感情,不可能被他们所伤。
她只是,记仇!
喻初晴还是没给他说完话:“你不会想找我借钱吧?让我借钱给你,去让我的仇人过得舒服一些。这福气给你,你要不要啊?”
不管说什么,都会被她往死里怼,桑怀安差点想放弃。
但显然是不能放弃的。
他也不拐弯抹角了,道:“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落井下石,报复也够了,后面就让父亲和大哥自生自灭吧!可以吗?”
只要喻初晴不出手,其他人出手的几率不高。
至少桑文柏和桑怀民在里面,能安生养伤就行。
“原来如此!”喻初晴挑眉,很“好脾气”地说:“可我没想落井下石呀!你放心,我不会花钱去打点狱卒,给你爹和你大哥一点颜色瞧瞧的。毕竟,他们现在的惨状,我已经很快活了!”
因为,她想要的不是给他们颜色瞧瞧,而是——
想要他们死!
南阳侯且不替,就桑怀民那个废物,他活着一天,就是对连玉的威胁!
听她这么说,桑怀安松了一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父亲和大哥的做法,的确太过分了。但初晴,二哥从未害过你,你相信我的话吗?”
话是这么说,他心里其实恨透喻初晴了——一点面子都不给他!
他从未对她下过手,她怎么能对他这么无情?
“哦。”喻初晴扯唇一笑。
以目前而言,桑怀安只是没害成她,而不是从未害过???
他太虚伪,口蜜腹剑。
嘴上讨好着她,心里不知道怎么骂她呢!
她笑问:“给南阳侯提议,说宁王想要我做续弦,是你牵线的吧?”
桑怀安心口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!”
喻初晴挑眉。
石锤了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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