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是极为不利的。
但——
“那养父,也忒不是人了!”
“养了十七年的孩子,说赶走就赶走。赶走就罢了,还要派人追杀!”
“这还不是最搞笑的——”
最搞笑的是!
那五箱账本,明晃晃地宣告世人:南阳侯府早在五年前就入不敷出,全靠当初年仅十二岁的养女桑初晴辛苦支撑,她苦苦煎熬了五年,也维持了偌大的南阳侯府五年的生活。
结果!!!!!
“他们把这顶梁柱给赶走了!哈哈哈哈!”
“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!见过剃头发的、见过剪指甲的、甚至见过刮腿毛的,就没见过一刀捅断自己的气管的!”
“千古奇闻啊这是!”
“南阳侯本来想薅县主的羊毛,以为县主一个小姑娘好欺负,以为县主有口难言。谁知道县主会留了那么多副本,给自己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!”
“我可太稀罕永安县主了,人美、心善,聪慧过人,恩怨分明、嫉恶如仇!”
案子判下来,南阳侯父子二人都被抓住!
喻初晴带着家人,向太子行礼谢恩:“谢太子殿下为臣女主持公道!”
萧景明虚扶了一下,道:“初晴不必多礼,今日之事,孤也是被造谣之人,为自己也要这样做的。更何况,桑家父子所行,实在是令人发指!”
喻初晴浅浅一笑:“话虽如此,若是没有储君威仪震慑,南阳侯他们指不定会如何对待我呢!”
萧景明微微一顿。
尽管她做得礼数周全,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客气与距离感。
她不愿做太子妃,便一直将彼此的距离拉得足够远!
他心里涌上了苦涩,却也不好说什么。
她是她的救命恩人,他总不能恩将仇报、强取豪夺吧?
喻初晴谢过太子,转身又朝主审和陪审官致谢:“多谢二位大人公正廉明,顶着烈日当空,为我正名!”
“客气了客气了!”张太鑫摆摆手,道:“没有这个案子,咱们可真不知道,南阳侯府父子真不是东西!你这么好的一个闺女,怎么能被他们迫害至此呢?”
乔松海也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南阳侯着实是豺狼之心!幸亏,县主你未雨绸缪啊!若非你有做副本的习惯,今日只怕是百口莫辩!”
“是,万幸。”喻初晴还是浅淡地笑着,话到这里也该够了。
毕竟,大家都觉得她可怜呢,她笑得太得意,也不是个事儿,对吧?
有一说一,她在南阳侯府虽然是个扶贫办主任,好歹也是掌握经济命脉的,桑家人心里恨她、恼她,却真没敢对她如何。
她,没受多少苦!
反过来说,她愿意养着桑家一大家子,一开始是顾念他们对原主的生养之恩;
后来,便是因为她穿过来年仅十二,还是个小姑娘,脱离了侯府很多事办不了,她需要一个屋檐,暗中苟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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