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反正是下了床提起裤子后,她就立刻翻脸:“我会负责的”变成了“你逼我我就自杀”,“同意你明日去提亲”变成了“不想从南阳侯府出嫁”,“想跟你一直在一起”变成了“明天别来找我了”……
一年多来,她在床上说的只有一点做到了:我不找别的男人。
但,他也不敢完全相信!
大坦克的炮弹越发密集,喻初晴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。
战火绵延,攻城略池。
丢盔弃甲,一溃千里!
完事儿后,喻初晴感觉自己躺在案板上的一滩死猪肉,软趴趴、水淋淋的。
萧风岚躺了一会儿后,还能出去端热水,给她擦洗一身的汗,并处理战场。
喻初晴朦朦胧胧,浑身干爽后便昏昏欲睡。
萧风岚亲了亲她的额头,依依不舍地道:“晴晴,我进宫一趟。”
喻初晴本是懒洋洋地想要入睡了,一听这话,睁开眼睛问:“现在?”
刚才萧风岚还抱怨她不过问他的事呢,现在她就问了。
主要是因为,这不符合他的规律!
分别了那么久,才一次啊,这不是他的饭量。
明显他没吃饱,这就能进宫去了?
事出反常必有妖,她岂能没注意到!
通常说:无论男女,对方变心了,在日常相处的细枝末节里,都会有无意识的表现,端看另一方够不够细心敏锐。
当然,喻初晴不认为萧风岚有什么问题,毕竟他们地下情的时间还不算长,相处的点点滴滴也足以表明,还没到腻味的时候。
果然,他解释道:“我必须跟皇帝说响马盗的事,以及我接下来要做的事,得让他有谱。”
“萧风岚。”喻初晴撑起上半身,仰头看他:“你……一定要这样做?”
萧风岚搂住她,让她趴在自己身上。
肌肤光滑又细腻,贴在一起实在是太舒服了,让他好舍不得放手。
然而,但凡没有离心,便无所谓舍得与否。
舍不得,便是舍。
他闭上眼睛,道:“晴晴放心,我还没娶你呢,不会让自己有事的。”
喻初晴盯着他半晌。
呵,说这种话他自己信吗?他都不敢与她对视!
她完全能够想见:能响马盗有关系的,能是什么安全的事?
而她,不希望他阻拦自己的任何计划,也不可能阻止他去做任何事!
最终,她只说:“无论如何,你得保重自己。首先,你我没成婚,我不需要为你守节。其次,即便成了婚,我也不会为丈夫守节!”
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上,抠着尖尖上的点点,道:“你是知道我的,今天能跟你好,来日你不在,我最多掉两滴眼泪,祭奠我们曾经的过往,不日便重新找个新的对象,与你做过的事,跟别人一样可以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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