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城公,修成侯,定会不遗余力地支持您”!
太子宣露出久违的笑容,指着崔安安戏谑道:“鬼丫头,果然有心思,难怪当年能从晋国逃脱”。
“太子这就不厚道了,我在宽慰您,您却戳我痛处”,崔安安假意生气道。
“诶,妹子莫要生气,二哥这是夸你聪慧,难怪我那个九弟彭城公为你洗心革面了”,太子宣笑道。
“太子夸人的方式倒也真是与众不同呢;不过太子还是莫要与后宫妃嫔交往过密,小心落人把柄”,崔安安小心提醒道。
“妹子这话听上去怎么一股浓浓的醋味”,太子宣戏谑地看着崔安安。
“那二哥便当是妹妹的酸言醋语咯”,崔安安调侃道。
太子宣忍不住大笑起来:“妹子近日身体有恙,二哥没去探望,是不是很失望”?
“是有一些,不过平日太子政务繁忙,也能理解”,崔安安无所谓道。
“哎,二哥不是不想去,只是现在秦公逼得紧,若是我与妹子走的太近,只怕到时会无辜把妹子牵扯进来”,太子无奈道。
“既如此,那妹妹就先告辞了”,崔安安笑道。
“行,明日大早,别忘了邺宫寺拜佛”,太子宣笑着提醒道。
翌日,邺宫皇家寺院内。
“二哥,你的鼻子,流血了”,崔安安递上一方手帕,小声提醒道。
太子宣接过手帕,抹了一下鼻子,低声怒骂道:“这帮狗奴才,昨日让他们给老子补补,不知是放了多少”。
“太子还是得注意身体,女人如衣服,多了容易捂出一身病”,崔安安调侃道。
太子宣戏谑地指着崔安安:“佛门重地,妹妹竟调侃起哥哥了”。
随后他低着头自言道:“佛前见血,怕不是个好兆头”。
“太子诚心,大师傅自会保佑的”,崔安安宽慰道。
从邺宫寺回院的途中,崔安安遇见了阿京。
看得出来,此时的阿京既兴奋又紧张,以致向崔安安请安之时,不慎摔倒在地。
崔安安欲扶他起来,可好似身体并未痊愈,刚弯下腰,伤痛却袭来,她只能抚着腰关切地问道:“阿京,你可有摔伤”?
“奴这点小伤不值一提,只是听闻公主此前卧病在床,奴身份卑微不敢探望,心中不安”,阿京卑微地回应道。
听到阿京一直自称奴,崔安安心中忧伤。
她苦笑道:“阿京,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,我从未视你为奴仆,你是我一生的挚友,还记得幼时你教我采摘蜜饯,教我酿制蜜饯酱,那时的我们如此亲密无间,如今为何却因身份阻隔了我们的友谊”?
阿京亦苦笑道:“奴在这宫中数十载,看惯了世间的人情冷暖,不曾想在这薄凉的宫城内竟还有公主惦记着,奴已知足”。
崔安安温柔地替阿京掸去身上的尘土。
阿京依旧恭敬地低着头不敢看崔安安。
“阿京,各自安好”,崔安安无奈地转身离去。
阿京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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