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笑声夹杂着凄厉的哭喊。一个身材矮壮、眼睛像老鼠般滴溜溜转的黑甲兵注意到了他们。
''哟,这儿还有个小美人儿。''他咧开满口黄牙,伸手就来抓林萱。
林萱猛地将齐星护在身后:''军爷,我儿子才六岁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让他走,我...我随您处置。''
黑甲兵的小眼睛在林萱姣好的面容和齐星怀里的包袱间来回扫视。''小崽子可以滚,''他突然压低声音,''但你得让兄弟们尽兴...''
齐星感到母亲的身体瞬间绷紧,但她只是更紧地握了握他的手,然后松开。
''星儿,照娘说的做。''她的声音轻得像片雪花,''不要回头,一直走。''
''娘!''齐星死死抓住她的裙角。
林萱突然狠狠推了他一把:''走啊!''这一声嘶吼撕心裂肺,惊动了附近的军官。
''怎么回事?''刀疤脸大步走来。
黑甲兵立刻换上谄媚的表情:''报告队长,这女人自愿伺候弟兄们,她儿子就是个没用的拖油瓶...''
刀疤脸扫了眼满脸泪痕的齐星,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林萱被几个黑甲兵拽着往军营方向拖去,她最后看了齐星一眼,嘴唇无声地动着:''活下去。''
齐星站在原地,双腿像生了根。蛋突然发出一阵刺目的银光,烫得他胸口发疼。这疼痛惊醒了他,他咬破嘴唇转身冲向城门。
''娘——''稚嫩的哭喊淹没在喧嚣中。
他狂奔,泪水在寒风中凝结成冰。背后的北城已经沦为炼狱,火光染红了半边天空。
齐星已经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。
双腿像灌了铅,每迈一步都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。风雪抽打着他的脸颊,衣衫早已被寒冰浸透,唯有怀里的蛋还残留着一丝温度。
''往南走...一直走...''母亲的声音在记忆里回荡。
南方的山峦在雪幕中若隐若现,却似乎永远无法靠近。齐星的视线开始模糊,眼前的雪地变成了母亲离去时的那片血红。黑甲兵的笑声、山海兽的嘶吼、母亲最后的微笑——这些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,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觉。
''爹爹...娘...''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,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。
蛋突然轻轻震动,蛋壳上的银纹闪烁了一下。齐星低头看去,恍惚间觉得蛋似乎变大了一圈。但这一定是错觉,因为他现在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了。
一阵狂风袭来,齐星脚下一软,重重栽倒在雪地里。他试图爬起来,却发现四肢已经不听使唤。怀里的龙蛋滚落在一旁,在雪地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凹坑。
''蛋..蛋...''齐星挣扎着伸出手,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蛋壳,黑暗便吞噬了他的意识。
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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