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/> 陆颖浑身发抖,春桃更是瘫软在地。番泽王冷哼一声甩袖而去,既未追究宓蔓,也未严惩陆颖
——这种微妙的平衡,正是他驾驭后宫的手段。
世代460年冬,番泽国南境“北麓关“。
年峰站在箭楼之上,铁甲凝霜。关外十里,青周国的黑旗在风雪中若隐若现。三天前,青周军周栾进攻北麓关,严朔轻敌不敌大败,败军像潮水般溃退过城门。此次年峰受王命加急赶往支援,来不及有任何准备,即刻带着五百年家军前往北麓关。一到关马上就投入战斗。好在支援及时,反击青周周栾军,周栾大败,退十余里驻防。随后的一段时间,青周军不停的、反复的进攻。似乎有高人指点,年峰猜出应该是为了修民和姜旻西征西梁国争取时间。
年峰突然有了想法,如若这样,可尝试突袭青周北境。
“将军,王命到了!“亲兵捧着鎏金漆盒奔上城楼。
年峰展开帛书,熟悉的朱砂印玺映入眼帘
——即日起复任南境都督,总领边防。他冷笑一声,帛书在掌心攥出褶皱。两年前交还兵权时,也是同样的印玺。
“备马,我要巡视第三烽燧。“
年峰将王命随手丢给副将,“另外...给夫人去封信。“
回到营帐,年峰提笔蘸墨,却迟迟未落。温玉送行时的话犹在耳边:
“夫君此去,当心南境的'倒春寒'。“
她说着为他系上那枚绣着奇异符文的香囊——据说能防南疆瘴气。
笔锋终于落下:
「玉娘如晤:关外雪深三尺,青周军冻死哨兵已见三起。此间将士闻我复任,士气颇振...」
写到此处,年峰笔尖一顿。他想起离都那日,温玉站在长亭外,发间只簪着他去年赠的白玉兰钗。
「...昨夜梦回都城,见夫人灯下笑颜。醒时帐外刁斗声寒,恨不能立时策马回都。待春冰解冻,必破青周,与夫人共赏...」
突然,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。年峰迅速将未写完的信折好塞入怀中,亲兵已掀帘而入:
“将军!青周军先锋偷袭外围粮仓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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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泽都城
雪下得比南境更安静。
陆颖王后在宫中新晋,一直想除掉宓蔓王后让自己独宠。某日她安插在静梧宫的眼线来报,说宓蔓近来常与年峰夫人温玉一起。陆颖闻言冷笑:
“难怪那贱人近来行事滴水不漏,原是得了'铁算娘子'指点。“
她想起前次陷害宓蔓之事,自己精心设计的局被宓蔓轻易化解,如今想来必是温玉在背后出谋划策。更令她忌惮的是,温玉不仅精通谋略,有掌管大半军权的夫君年峰,若任由与宓蔓联手,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岌岌可危。陆颖把玩着一块良玉,眼中闪过一丝狠毒:
“既然宓蔓的靠山是温玉,那本宫就先断了她的臂膀。“
某日温玉倚在暖阁窗边,指尖轻叩着算筹。案几上摊开的南疆地图标注着密密麻麻的记号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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