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宋里里的脸颊被映亮,瞳眸里染上了不同的颜色。
仓颉把她带上屋顶,就是方便看烟花吗?
宋里里想着,又一朵烟花绽放开,竟是令人惊艳的淡粉色。
莫名地,让她想起了今日在套圈摊上的那枚心形石头。
那石头虽大体是透明的,但也隐隐约可以瞧出几分淡粉色来。
再接着想,便是芙蓉姑娘和迟聿了。
刚才看见烟花的那点好心情,忽然就被思绪冲得一干二净。
“仓颉,你说,如果喜欢的人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,而且甘之若饴,是不是就应该识趣退出了?”
宋里里还记得,自己在贞女堂时,虽然丢了记忆,但却总是梦见迟聿。
甚至回到侯府后,她也努力在退婚,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去竞选靖王妃。
可看着迟聿对芙蓉姑娘那么好,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识趣点。
身旁,仓颉的手暗自攥紧,手帕之下的唇瓣,终于发出了低沉喑哑的声音,“你、很喜欢?”
宋里里点头,“是啊,挺喜欢的,还做梦想过嫁给他呢,但看他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,而且心中有别人,忽然觉得应该放弃的。”
“嗯。”仓颉握紧的拳又松开了,眼前闪过一张令人生厌的面庞,“放弃,挺好。”
那种人,宋里里本就不应该追在屁股后头,整日要死要活的说要嫁。
退了那门婚事,挺好!
宋里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,却暗自垂下了眼眸。
都说旁观者清,如今仓颉也说她继续喜欢迟聿不合适,看来是真的应该放弃了。
可,心里总有那么点不太舒服。
这时,又是一朵巨大的烟花绽开,几乎照亮了大半个晋州城。
同时,也照亮了仓颉的模样。
他的外衫已经脱了,只剩下里头的衣裳,腰间别了个什么挂坠。
说是挂坠,都是往好听了说的。
那玩意儿更像是一根绳子上栓了两个什么东西,底下那个大概是没有可以捆的地方,是用绳子编了一个网兜起来的。
虽然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,但总感觉莫名熟悉。
宋里里下意识伸手想拿过来看个清楚。
手刚探过去,就被仓颉给摁住了。
警惕又紧张的神色随之递来。
宋里里有点尴尬,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小声解释道,“我只是好奇你腰上别着的挂坠而已,可以给我看一眼吗?”
仓颉不语,将挂坠拨到了身侧,这下完全看不见了。
好吧!
显然是不打算给她看了。
宋里里自讨没趣地耸耸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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