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就碎了,多可惜啊。”宋里里回答道。
说着,她将药膏塞进仓颉手中,“你拿着吧,说不准什么时候能用上呢。”
“你、对每个人都这么好?”仓颉又问道。
宋里里否认,“怎么可能!”
除非是对她好的人,否则她凭什么要给这么珍贵的东西。
这回答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,可仓颉的神色却肉眼可见的裹上了几分愠怒。
就好像,他并不希望被这样区别对待似的。
宋里里有点糊涂了。
仓颉对她好,处处帮她,却不希望她有任何回报吗?
还是说,仓颉猜出了这药膏的真实用途,觉得被嫌弃了?
正打算开口解释,可外头已经传来籽棉的声音。
“小姐,你快出来看看啊,我买了一条好大的鱼!”
宋里里下意识回应,再扭过头,便发现仓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,窗户被推开了,角桌的花瓶里同样插着一束山茶花,正轻轻摇晃着。
翻窗走的?
怎么这习惯和迟聿如出一辙啊!
但再想想,籽棉就在外头,除了翻窗之外, 好像也没有别的路可以离开了。
这没什么要紧的,反正药膏已经给了仓颉。
宋里里收回思绪,出去欣赏籽棉买回来的大鱼。
将近十斤的大草鱼,在鱼贩那儿就已经开膛破肚,一路拎着回来,居然还时不时的挣扎一下,可见有多新鲜。
“我给小姐做水煮鱼片吧,鱼排的位置用来油炸,至于鱼头,做鱼头煲!”籽棉安排着,口水都开始往外冒了。
宋里里被她的样子逗笑,“好,那今天我们就吃全鱼宴!”
这头热闹非常,而侯府里,却一片愁云惨雾。
宋梨扑在自己的床上,哭得几乎要断气了。
从贞女堂回来后,她刚缓过来就去见宁贵妃。
可宁贵妃和往日的态度完全不同,甚至连锦绣宫的大门都没让她进,让她在外头傻站了两个多时辰。
后来,有个妙龄女子被太监领着出来,太监的态度格外恭敬。
宋梨认识她。
那是中书令的女儿,今年十七岁,正是婚配的年纪!
恶寒从脚底不断往头顶蔓延,宋梨慌得六神无主。
宁贵妃放弃她了!
她开始物色新的儿媳了!
怎么办?
怎么办!
“小梨!”沈海萍这时进来了,心疼地抱住了宋梨,“怎么出去一趟就哭成了泪人儿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娘,宁贵妃好像是嫌弃我先前污蔑了姐姐,所以不肯再见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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