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里里走出去,这才发现自己身处赛马场供人休息的小木楼内。
距离她被掳走的马厩,不过百米远。
如此近的距离,谢效忠却能肆无忌惮的行凶,全靠宋极星给的底气!
宋里里眉眼间凝结出冰霜,却在撞见不远处那个如同无头苍蝇乱撞的单薄身影时被震碎了。
她快步走上前,“籽棉!”
籽棉身躯一震,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向宋里里,“小、小姐,奴婢可算是找到你了,你没事吧,奴婢去牵马回来你就不见了,他们说你回府了,可我回去找了你不在,我又回来,她们都说不知道……”
籽棉语无伦次,眼泪汩汩而下,在本就布满泪痕的脸上又硬生生生冲出两道沟壑。
宋里里心口涌起无尽酸涩,抬手给她擦眼泪。
偌大的侯府,她有爹娘有兄弟姐妹,却唯独籽棉在乎她的死活。
宋里里拽住围着自己转圈检查的籽棉,轻声开口,“没事,我是去挣钱了,喏,你看。”
一千两银子,简直惊掉籽棉的下巴,说话都打磕绊,“小姐,你这是去打劫了吗?”
宋里里被她逗笑,眉眼弯成了月牙,“没有,只是正好碰见个划算的买卖而已。”
对,就是划算的买卖!
方才说要去报官,不过是宋里里搬出来吓唬宋极星的话术而已。
她手里的确有证据,可要把这事闹大谈何容易?
一面是永昌侯,一面是吏部尚书,无论哪方都会强行将事给压下去。
也就是宋极星做了错事心虚,又惦记着日后的前程,所以才会被她拿捏。
她想着,发现籽棉的泪流得更凶了。
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,还拿回了这么多银子,怎么还哭?”
籽棉抽噎,“奴婢虽然不知道小姐是去做了什么买卖,但能挣这么多,必定是冒了险的,一想到小姐只身涉险,奴婢就后怕。”
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怎么也止不住。
宋里里心底涌过一阵暖意,轻轻抱住了籽棉。
“我还要和你离开侯府,自立门户,挣钱过日子呢,所以放心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嗯,小姐可要说话算话!”
两人共乘一匹马回到听雨阁,天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。
籽棉又累又怕,此刻沾了床就直接呼呼大睡,甚至打起了呼噜。
宋里里也困顿,和衣就和她一起睡下了。
有这样一个尽心尽力为自己的丫鬟在身边,宋里里非常安心的睡着了。
……
连着在府中休息了几天,宋里里的视力完全恢复,身上的酸软也统统消失不见。
宋极星大抵是还为那晚的事犯怵,至今没再来她面前蹦跶。
至于谢效忠,宋里里虽没出府,但也听负责采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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