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!”谢效忠立马张开了手臂,护在凌水洲跟前。
黑衣男人高高举起长剑,悬在谢效忠头顶。
谢效忠迅速从腰间掏出匕首,朝着黑衣男人的腹部狠狠刺去。
但,刺了个空!
反倒是碧落斋里传出沉闷的响声。
循声看去,宋里里手持长鞭而立,冷眼凌厉地看着被她一鞭子卷飞到角落的男人。
她今日是来当护卫的,若真让此人行刺成功,那工钱岂不是就没了?
镖头等人也赶了过来,迅速将男人给捆成了粽子。
递给宋里里一个赞许的目光后,镖头走到谢效忠面前,双手抱拳,“谢公子你没事吧,放心,我们现在就押送他去官府。”
“不行!”谢效忠急忙大喊。
反应太大,吓得镖头差点原地跪下,“谢公子,有什么问题吗?”
谢效忠面色难看,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死死攥紧。
有问题,问题大了!
“此人是奔着世子殿下来的,便是大案,依我看,应该先将他关在我府上的地牢里,等晚上我爹回来再亲自审他!”
谢效忠的爹是刑部尚书,想来的确是更适合。
镖头便改口,“那地牢在哪儿,我押他过去。”
宋里里抬脚踩在那人背上,巴掌大的小脸古井无波,“他今日不论冲谁来,按照规矩都应该送官府,官府审过后,是送刑部还是送刑场,自有定夺。”
说着,宋里里的目光投射过去,锐利如剑,谢效忠心中一阵发虚。
他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,又恼又恨。
宋里里这个贱人,坏了他在凌水洲面前英勇护驾的计划不说,如今还想将他雇来的人送官。
真去了官府,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完蛋?
男人被拖拽起来,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效忠,“这不对吧,当时和我说的可不是这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谢效忠已经冲上前去,狂扇他耳光,“你到底是谁派来的,幕后主使是谁!”
宋里里回神蹙眉,将他给扯开了。
那人已经被抽得跟猪头似的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嘴角甚至还有血迹渗出。
即便如此,他也颤颤巍巍地举起手,对准了宋里里,含糊不清道,“素她,她让我肿么干的,她说只要演好这场戏,就给我五百两。”
谢效忠原地跳起,声音拔高,“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,雇人来当刺客,你再冲出来保护世子殿下,好叫世子殿下爱上你,宋里里,你好心机!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宋里里眉心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。
谢效忠冷笑,“那你说说看,为什么会假扮镖师混进作诗宴?得了吧,晋州谁不知道你爱世子殿下爱得发疯,想方设法想得到他的心。”
宋里里以往为了凌水洲没发疯,甚至有次还混进了烟花之地,当着凌水洲的面要和花魁一较高下,再加上她今日突然扮做镖师,就更让人觉得这话是真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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