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拿了斧头,带着清风再次来到平头山。
山头经过昨天的轰击,一眼望去,满目疮痍。
坑坑洼洼,像被狗啃过一样。
因为上面的树木稀疏,雷击木也就劈出来一棵。
而且还是个不成才的松树,歪歪扭扭,平常只能当柴火烧。
方闻走到跟前拿脚踹了一下,跟在后面的清风,翘起狗腿就要打记号,却被揪着耳朵拽到一边。
“一边尿去!”
“汪汪!”
清风的阀门已经打开,狗叫两声就近选了一颗大石头,开闸放水。
方闻不去理它,朝手上呸了两口,抡起斧头开始干活。
松树只有碗口粗细,根部已经烧坏一半儿,两三斧下去,便被一脚蹬翻。
将上面的枝枝叉叉削干净,仔细检查后,能用的就中间一截。
方闻三下五除二,把歪脖松树砍成四五截,塞进两个编织袋里。
“清风,过来!”
正在撒欢的清风,听到主人呼唤,吐着舌头跑到跟前,两个编织袋一左一右,放在了它的背上。
“收工,回家!”
“汪汪!”
一人一狗刚走下山头,方闻听到不远处的草窠里窸窸窣窣传出声音,然后从里面探出一个猪脑壳儿!
“呦呵,你这憨货还敢来这里溜达!”
话音刚落,草窠里又探出几个猪脑袋,有大有小。
方闻数了数一共五六七八只,看来一家老小都来了。
为首的大公猪,瞧见清风,眼中流露出畏惧之色。
其实它自从上次被吊打后,就带着家小搬离了这片区域。
不过昨天突然的电闪雷鸣,把猪群给惊到,一顿乱窜后,又给窜了回来。
方闻看着几只可爱的小野猪,呲牙一笑,大的不好带回家,小的搞回去弄个烤乳猪还是可以的。
谁知他刚有动作,却见大公猪哼哼一声,带着猪群扭头就跑。
“憨货哪里跑!”
方闻指着野猪逃跑的方向,正要吩咐清风撵上去,但瞧见狗背上的编织袋,又作罢了。
“汪汪!”
清风狗叫两声,倒是很想追上回去。
方闻把它按住:“算了,别把雷击木跑丢了,先回去!”
于是乎,一人一狗再次启程,清风像个小毛驴儿一样,驮着编织袋,跟在主人身后,一路崎岖坎坷的走回家,差点累成死狗!
来到老屋,给它弄了一碗稀释的灵泉水,喝饱后便钻进狗窝眯起狗眼,思考狗生不易。
方闻则把雷击木倒在地上,看着黑不溜秋的,转身往老屋厨房找来一把破菜刀,给木头净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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