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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屋内的方闻,也不刻什么玉牌,而是提笔开始画符。
他刚才虽然放了狠话,但不知道能不能震住人,崂山毕竟是大门派,到时候一窝蜂的过来,得提前有个准备。
而村里大街上溜达的村民,看见一个小伙子扛着一个老头,有些好奇。
再仔细看看,都不认识,便也没有多事。
孙亭山四人七手八脚的将玄清这个人棍塞上车,让李维峰先送去医院。
马全一悠悠开口道:“又是这种术法,连玄清都中招了!孙师兄,怎么办?”
“先回观里!我给张师兄打个电话!”
孙亭山说罢掏出电话,拨了一个号码。
而李维峰来到医院,找到崂山一同过来的弟子,将玄清安排到铁宗山的病房。
“师叔他,他怎么了?”铁宗山看着硬邦邦的师叔,脸色一变,开口问道。
“去大青山溜达,中了术法!”
“什么?!怎么会这样!”
李维峰有点幸灾乐祸,你两天前不也是这个鸟样!
铁宗山没注意李维峰的表情,慌里慌张的赶忙掏出电话,拨出一个号码。
“师父,玄清师叔出事了!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师叔他,他也中术法了!”
电话对面的玄明眉头一皱,也就在此时,一位年轻道士来到房门外,开口道:“玄明师叔,师父让我来请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