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:“二姐救我!陈将军饶命!我……我不会武功啊!我就是个废物!!”
陈芝豹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然而,就在徐锋躲到徐渭熊身后,瑟瑟发抖,
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的瞬间。他藏在袖中的手指微不可查地一弹。
一粒刚才打翻鱼脍时粘在袖口的、比芝麻还小的米粒,
带着一股极其隐晦的螺旋劲气,悄无声息地划破空气。
啪!
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!
陈芝豹头上用来束发的、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冠,应声而碎!
满头黑发瞬间披散下来,狂风灌入,发丝狂舞,
配合他冷峻的面容和升腾的战意,竟真有几分走火入魔般的狂态!
陈芝豹整个人都愣住了!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头顶,
只摸到一手的碎玉和散乱的头发。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狂怒,
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!是谁?!
“住手!”
几乎在同时,驿馆外传来徐骁亲卫急促的喝止声,
显然是北凉王府的紧急命令到了,制止这场可能失控的冲突。
陈芝豹眼神冰冷地扫过全场,最后定格在躲在徐渭熊身后,
抖得更厉害,甚至裤裆处都隐隐有水渍渗出的徐锋身上,
冷哼一声,强压下怒火,转身大步离去。
徐锋则像是彻底被吓破了胆,尖叫一声,连滚带爬地冲出宴厅,
一头扎进了自己的马车里,随即车厢里传来压抑的哭嚎声和某种……令人尴尬的液体洒落声。
……
深夜,月凉如水。
徐渭熊坐在窗前,手中把玩着那张从《武备辑要》
里掉出来的、属于父亲的青楼欠条,眉头紧锁。
精妙绝伦的阵法图,桌面上转瞬即逝的谍报名单,
手臂内侧的寒蝉标记,还有……刚才陈芝豹那莫名其妙碎裂的玉冠。
巧合?运气?还是……
她目光落在窗台上。那里,除了她平日翻看的几卷兵书策论外,
不知何时,多了一卷崭新的书册。书册封面空白,没有任何标识,
但纸张的质地和墨迹的崭新程度,都说明它不是自己原有的东西。
她拿起书册,缓缓翻开。
入目的,是无比精密的图谱和详尽的文字注解。从重甲的设计改良,
到士卒的选拔标准,再到冲阵、防御、协同作战的全新战术……
赫然是一部完整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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