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诗楼的大儒和学子当然知道西北的发展,是由叶初棠带动的。
他们还知道叶初棠能力出众,心系百姓,有资格称帝。
但有资格是一回事,临朝听政又是一回事。
“宋公子,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,也不否认祁夫人的能力,但……”
宋景宁冷哼一声,“但她是女子,对吗?”
解羿紧跟着问道:“在你们来看,女子就该身处内宅,相夫教子对不对?”
众人不说话,但表情就是这个意思。
宋景宁气笑了。
“你们的想法很对,但前提是女子不如男,如果你们能将叶初棠比下去,帝位给你们来坐!”
他突然觉得让这些瞧不起女子的人去当官,是不是错的?
宋家开设女子学院的目的,就是为了让女子也有安身立命之本。
可华庭书院出来的人,观点却是对立的。
也就是说,宋家只教了他们才学,没有教会他们做人!
想到这,宋景宁决定在华庭书院加一堂课,让所有学子知晓女子的辛劳和不易。
一个连母亲和妻女都不尊重的人,何以为官?
大家见宋景宁发火了,不敢再表示出任何不满。
谁称帝,都不是他们能决定的。
而且,他们和叶初棠比,就是云泥之别。
比不过,压根比不过。
宋景宁见大家低头当鹌鹑,看向解羿,让他继续。
解羿语出惊人,“祁宴舟和叶初棠逼宫谋反,是我和宋大人一起算计来的。”
他将自己和宋景宁这些年的筹谋和盘托出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不想要一个欣欣向荣的盛世,我想要!”
“祁宴舟和叶初棠从来都没有野心,也对皇位不感兴趣。”
“是我,是被赵家鱼肉的百姓,逼他们走上了这条路。”
“双帝星是不可违的天象,是国运,你们若是不接受,可以选择避世,不入朝不为官。”
这话一出,大儒和学子的脸上都浮现难堪之色。
施展抱负的机会就要来了,他们可不想错过。
“解大人和宋大人言重了,祁夫人称帝既然事关国运,我等自然会顺应天道,尊她为主,也会宣扬出去,让百姓也接受。”
宋景宁听到这话,再次觉得好笑。
“百姓可比你们明理,谁让他们获利,他们就拥护谁,不分男女!”
不然在西北受供奉的就不是叶初棠,而是祁宴舟了。
解羿见大儒和学子羞愧难当,继续说道。
“叶初棠称帝,不仅是受命于天,也是受命于百姓,不是区区百官就能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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