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站在爹的身后,爹也不孤独。”
叶初棠突然蹲下身,让龙椅完全遮住她。
“这一次呢?”
安安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犹豫了好一会,才开口。
“爹知道娘站在他的身后,依旧不孤独。”
叶初棠站起身,从龙椅后面出来,走下台阶,来到安安面前。
“安安,你知道娘刚才那么做,是想告诉你什么吗?”
安安乖巧地点头。
“娘想告诉我,只要有能生死相交的人,不论身处什么位置,都不会觉得孤独。”
叶初棠摸了摸安安的头。
“没错,孤独的从来就不是那个位置,而是坐上那个位置,却没有可信之人的可怜虫。”
“为君者,需要猜忌,更需要信任,因为独木难支。”
“多谢娘亲教诲,孩儿明白了。”
叶初棠给安安上了言传身教的一课,让金銮殿内的众将领钦佩不已。
御林军副统领知道祁宴舟很在意叶初棠,立刻出自真心地拍马屁。
“谁说女子不如男?明明是巾帼不让须眉!”
这话一出,其他人纷纷附和,将叶初棠一顿夸。
当然,夸赞祁宴舟的话也没断过。
叶初棠实在不喜欢这些虚头巴脑的奉承。
“打住,我和夫君是什么样的人,无需你们来评判!”
一句话就让闹哄哄的金銮殿安静下来。
安安低垂着头,揣摩着叶初棠的话。
祁宴舟走下龙椅,轻轻拍了拍安安的肩膀。
“安安,你还小,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,经历多了,道理也就懂了。”
这话并没有安慰到安安。
因为他很清楚,即将被困在皇宫里的他,这辈子都不会有爹娘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。
很多道理都只能靠他去学去理解。
但他没有反驳祁宴舟。
“爹,孩儿明白了。”
又过了约莫一刻钟,将领终于到齐了。
原本威风凛凛的一群人,此刻却低垂着头,像做错事的孩子,等着长辈的批判和数落。
祁宴舟直入主题。
“你们都是赵明晟的人,是真心归顺还是形势所迫,没人知道。”
将领刚要表忠心,祁宴舟就继续说道:“我并不在意你们的真实想法,你们若对我有用,可留,若不可用,那就弃。”
“至于怎么个弃法,是打是杀还是夺官职,由你们以前做的事来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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