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打开。
她取出银针,往叶靖川的心口扎了三根,然后将他的头扎成了刺猬。
没多久,蓬头垢面的叶靖川就醒了过来。
他觉得心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,烧得嗓子冒烟,浑身酸软难受。
“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”
宋景宁拨开挡住叶靖川双眸的脏发。
“想喝水,等着。”
他离开监牢,去了水牢一趟。
回来时,手里拿着一个水瓢,瓢里装着发臭的黑水。
水瓢倾斜,淋在了叶靖川扎满银针的头上。
冰冷恶臭的水让叶靖川打了个寒颤,瞬间清醒。
“啊!好冷!”
说话时,他的牙齿都在打架。
宋景宁看着被淋了脏水的银针,对叶初棠说道:“初儿,等从监牢出去,我赔你一副上好的银针。”
叶初棠笑着道:“那我就先谢过兄长了。”
两人的对话让叶靖川瞪大双眸。
脏水流进眼眸,刺激得他不停地流泪,他却无暇顾及,直勾勾地盯着宋景宁。
“你就是我儿子,对不对?”
说着,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 却因高烧而身体无力,动不了。
宋景宁扔了水瓢,缓缓蹲下身,看着着急不已的叶靖川。
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我再和你说实话。”
叶靖川现在急于知道答案,连忙点头,“你问。”
“押送的官差呢?陈家人呢?你为何会一个人出现在祁府?”
说起这个,叶靖川就气愤不已。
“哼!那几个官差就是畜生!”
自从护国军和押送的官差分开后,叶靖川才知道流放的日子有多难熬。
官差对他和陈家人非打即骂,还不给吃饱。
加上天气寒冷,没多久,他和陈家人都病倒了。
即便如此,官差只要能赶路,就不会让他们休息。
其中一个陈家人没能挺过风寒高热,过世后被扔在了野外,从名单上划去了名字。
而叶靖川和仅剩的陈家人只能拖着病体赶路。
后来大雪来袭,押送的官差故意继续上路,在冰天雪地里将他们扔了。
然后以病逝的理由划去了流放名单上的名字,南下回京。
之所以不将他们直接杀了,是怕毁尸灭迹不干净,被人发现端倪。
而将病重的他们扔下,是笃定他们活不下来。
结果他们命大,浑浑噩噩地在风雪里走了两三天后,被一个猎户给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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