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便说道:“等你大婚过后,我便通知官员,让他们送女儿入学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。
“早点休息,养精蓄锐,明日婚礼会有些累。”
次日。
因婚礼在黄昏,而迎亲和婚礼的流程也简化了,叶初棠一觉睡到了自然醒。
用过早膳后,宋景宁找来的全福之人,替叶初棠梳妆打扮。
开脸,梳头,穿戴。
一直忙到午时才结束。
叶初棠吃过午饭,靠在床头浅浅睡了一觉。
申时,穿着大红喜服的祁宴舟登门。
都说长兄如父,他和叶初棠辞别宋景宁,还向他敬了茶。
宋景宁看着戴着红盖头的叶初棠,有种嫁女儿的错觉,十分不舍,眼眶都红了。
“祁宴舟,你好好待我义妹,我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
“义兄放心,我爱阿棠胜过我的命,一定会让她幸福一辈子。”
“走吧,别耽误了吉时。”
喜乐起。
宋景宁蹲在了叶初棠面前,背着她上花轿。
祁宴舟骑着高头大马,叶初棠坐在婚车里,沿着主街走了一圈后,才回祁府。
下轿,跨火盆,于吉时拜堂。
“夫妻对拜,送入洞房!”
随着傧相最后一声话落,祁宴舟带着叶初棠去了棠舟院,让她在铺着鸳鸯被的喜床边坐下。
他拿起喜秤,将红盖头挑到一边。
哪怕他见过一次叶初棠身穿嫁衣的绝美模样,也还是被此刻的她美到失语。
叶初棠见祁宴舟看呆了,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该和合卺酒了。”
祁宴舟回神,“先做同心结。”
他取了自己和叶初棠的一缕发丝,熟练地打了同心结,放进锦袋装好。
然后将其放进床头的暗格里。
忙完,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,递给叶初棠一杯。
两人的胳膊互穿而过,喝了合卺酒。
祁宴舟放下酒杯,说道:“阿棠,我去去就来。”
他得去给道喜的宾客敬酒。
叶初棠叮嘱道:“少喝些,我可不想和一个醉鬼过洞房花烛。”
听到这话,祁宴舟本就红光满面的脸,红得娇艳欲滴。
“娘子放心,能让我醉的,只有你。”
说完,他快速在叶初棠的红唇上啄了一下,转身离开去前院。
叶初棠被娇羞的祁宴舟勾得心痒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将他拽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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