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名字,但我发现二房并不像表面那般宽容善良,便歇了心思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该离开的就是二房,不是我们。”
说完,她问了下祁老爷子的意见。
“爹,您说呢?”
因老祖宗跟着二房过,若是赶二房走,就是赶老祖宗走。
祁老爷子作为亲儿子,可能会被说成是不孝子。
但他没有任何犹豫或为难,完全向着大房。
“棠儿,大房的事,你和舟儿做主就好,我老了,适合颐养天年。”
祁宴舟拍板道:“分家后,二房离开,我们留下,反正大家都在天山郡,不耽误爹在老祖宗面前尽孝。”
说定之后,祁书砚先一步朝正厅走去。
“走吧,别让二房的人等急了。”
当大房的人走到前院正厅时,二房的人一个都没来。
只有丫鬟秋华在。
秋华看向大房的人行了一礼,说道:“大老爷,老祖宗有请。”
老祖宗很清楚,大房这群人,只有祁文岳对她有感情。
祁老爷子站着没动,“我不是家主,分家之事,母亲和我说不着,让二房的人都来正厅吧。”
秋华没想到祁文岳会拒绝,再次开口。
“大老爷,奴婢不清楚分家之事,只知道老祖宗在等您。”
祁文岳想着自己不去一趟,今日这家怕是分不成。
“阿舟,你们坐会,爹去去就来。”
说完,他就跟着秋华去了二房的前院正厅。
老祖宗坐在主位上,脸色铁青。
祁文岳上前,给老祖宗请安后,问道:“不知母亲叫我来,所为何事?”
老祖宗冷哼一声,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。
“你别打官腔,我为何叫你来,你不清楚?”
“母亲是想说分家一事,还是想说云飞鸾买凶杀人一事?如果是前者,那就去前院正厅,两家人一起商量;如果是后者,母亲可以拿着证据去知州府伸冤。”
老祖宗看着态度强硬的祁文岳,一巴掌拍在桌上。
“祁家人好不容易团聚,我不同意分家!
还有飞鸾,她的确做了错事,但要她的命,就太过了!”
祁文岳看着脸上布满皱纹的老祖宗。
脑海里那个温柔和善的母亲,逐渐远去。
终究是不同了。
“母亲,你知道若夏家父女死了,二房是什么后果吗?”
“什么意思?难道书砚还想搞连坐,为了一个外人,将二房灭了?”
祁文岳轻笑了一声,满脸失望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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