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只有死亡。
她的腿受伤了,留在原地只能等死。
若往回走,哪怕她知道方向,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路上!
祁家人坐的是马车。
舒适度比板车不知道高出多少。
虽然依旧有些颠簸,但在大家能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叶初棠、阿依娜、祁老夫人和许姨娘一辆车,祁宴舟赶车。
剩下的祁家人和孙楚,在另一辆马车里,韩冲赶车。
叶初棠掀开门帘,好奇地问祁宴舟,“你打算怎么对付叶思音?”
祁宴舟甩了下缰绳,“让她自生自灭。”
杀她不难,但让她受尽折磨才能消他心头之恨!
“也行,长久的绝望也是酷刑。”
中午休息时。
从板车上下来的人,都快不会走路了。
就连护国军也一脸菜色。
最惨的是叶思音那辆板车上的人,一个个都快将黄疸水吐出来了。
尤其是叶思音,直接躺在满是污秽的被褥上,晕了过去。
大夫卢峰大约是猜到了祁家人
叶靖川腿软得坐在地上,连身上的污秽都懒得清理,直勾勾地盯着叶初棠所在的马车。
这种毫无盼头的日子,他过够了!
不能再等了,他得找机会去试探宋景宁的身世。
就今晚!
决定好之后,他看向板车上的叶思音。
看样子,祁家人是要她死。
那就让她在死前,再发挥一次价值!
叶靖川忍着恶心来到板车旁,将叶思音抱了下来,将弄脏的被褥扔在地上。
然后不顾旁人的眼神,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。
虽然身上还是臭的,但能忍受。
他用力掐叶思音的人中。
叶思音吃痛,从昏迷中醒来。
嘴里又咸又腥,是鲜血的味道。
她混沌的意识回笼,看向一脸焦急的叶靖川,动了动唇。
“爹,我怎么了?”
声音沙哑低沉,就像有人掐着她的脖子一般。
叶靖川用脏兮兮的袖子帮叶思音擦被他掐破的人中。
“你吐得太厉害,晕了。”
说完,他拿出水囊,给她喂水。
叶思音喝了两口后,觉得嗓子舒服多了。
饥饿感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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