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邓参将什么都不知道,又是怎么在本官昏迷之际,替本官说出那三句话的?”
这话让邓参将知道,祁宴舟一早就知道驿站有问题,并破了苏成宗的布局。
然后将计就计,假装入局,等着他来打自己的脸!
想明白之后,邓参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祁宴舟见他不吭声,问道:“官爷诬蔑我是逃犯,还说我想杀苏将军,究竟意欲何为?”
韩冲接着往下问:“还是说,刚才的话,是有人教邓参将说的?”
邓参将很清楚,若他不背下攀咬祁宴舟的锅,百姓会往苏成宗身上想。
将军的大业还在准备阶段,不能暴露!
他把心一横,起身看向祁宴舟。
“祁宴舟,你不过是流放的罪臣,竟然敢和皇上叫板,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,本官若是能替皇上除了你,定能加官进爵!”
“是本官大意了,没想到你这么狡猾,竟然识破本官的布局,但本官不后悔,你这逆贼,人人得而诛之!”
邓参将之所以敢骂这么狠,是觉得他有苏成宗保护。
就算下了大狱,他也不过是在里面舒舒服服地躺上几日。
等将军拿下祁宴舟,他不仅能从大狱出来,还能升官发财!
可他低估了韩冲手上令牌的分量。
韩冲冷笑一声,“祁公子不仅得百姓爱戴,还屡次被皇上褒奖,怎么到了邓参将嘴里,他却成了逆贼?”
“你知不知道,若不是祁公子和祁夫人,江南的瘟疫早就蔓延至全国了!”
“你还能不能活着说话,犹未可知!”
百姓知道韩冲代表着皇帝,权势比邓参将大,也就不怕他了,纷纷替祁宴舟说话。
“祁公子和祁夫人流放的一路,不知道解决了多少地方的旱情!”
“还有上次大阳镇被投瘟疫和鼠疫,若不是他们以身犯险,几千人都会被焚烧致死!”
“我们老百姓管不了朝廷争斗,只知道利国利民的人,是好人!”
百姓愤慨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邓参将恨不得让手下将这群黑白不分的刁民杀了。
“住嘴!”
他刚吼完百姓,就见一道寒光闪过。
脖子有些疼,又有些凉。
他下意识低头,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。
结果脑袋掉了下去。
邓参将瞪大眼睛,死不瞑目。
血淋淋的脑袋滚落在韩冲脚边,脖颈的断口喷出鲜血。
有胆子小的百姓吓得尖叫出声。
离邓参将近的官兵被鲜血喷了一脸,干呕不止。
韩冲对百姓说道:“感谢你们能替祁公子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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