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毕竟没意义的牺牲,是最愚蠢的。
祁宴舟得了宋景宁的保证,提着的心落在。
等他拿到写好的诗,让孙楚随便聊了几句有关文采的话,便起身告辞。
两人从书院会客的正屋出来时,书童刚好端着泡好的茶回来。
“两位贵客这就要走了吗?这茶……”
孙楚指了指祁宴舟手上的墨宝,笑嘻嘻地说道:“最主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,不走留下用膳吗?这茶你自个喝吧,肯定没我千金赌坊的好。”
守在门外的官兵听到这话,将祁宴舟手上的纸要走了。
确定只是一首酸诗后,他还给祁宴舟。
然后讥讽了一句。
“大老粗聊诗词,就是小媳妇耍大刀,可笑!”
祁宴舟收好诗,笑着道:“官爷这话可别被苏将军的千金听到。”
这话让官兵变了脸色。
他连忙解释,“你不要乱说,苏小姐是巾帼英雄,可不是什么小媳妇!”
“官爷说得是,草民受教了。”
孙楚催促道:“你小子都拿到想要的墨宝了,还磨叽什么,赶紧走。”
“是,掌柜的。”
因孙楚是拿着苏成宗的手书来的。
离开时,两人并没有被盘查。
回了千金赌坊。
祁宴舟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拉着孙楚回了他的房间。
“你对宁州城的驻军了解多少,可有漏洞钻?”
孙楚不仅对生意场上的事有所了解,也将定州城的官员摸得门清。
他和官员是合作关系,也是博弈关系。
若手里没点东西,会被吃干抹净。
“你若是问我官员的漏洞,我能告诉你一二,驻军的话,我无能为力。”
他做生意,和驻军扯不上关系,没有过多了解。
祁宴舟知道驻军的事不好打听,没指望孙楚能说点什么出来。
“那就说说官员。”
“定州城的知州有点贪财,但懂得适可而止,整体来说是个好官。
刺史家有个母老虎,却好男风,生了个儿子亦如此。
苏成宗治军严明,却是个好色的,还宠妾灭妻。”
说到这,孙楚的眼神陡然亮了起来。
“我想到了对付苏成宗的办法。”
祁宴舟看着孙楚促狭的脸,觉得他的办法肯定不怎么样。
“说说看。”
孙楚挑了下眉,吐出三个字。
“美男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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