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宁之前也想过将苏成宗的心思捅破。
但怕没了退路的他,变得激进,便没有动手。
如今有祁宴舟帮忙,解围的兵马也快到了,的确可以逼苏成宗一把。
消息一出,苏成宗肯定慌得不行,想要辟谣。
这时候,他会站出来,用释放学子当条件,帮苏成宗澄清。
当兵临城下,他再反悔就行。
宋景宁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。
祁宴舟笑着道:“想到一块去了,那就这么办。”
孙楚听完,佩服得竖起大拇指。
“幸好我没有站在你们的对立面,不然被卖了还喜滋滋地帮你们数钱。”
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笨,不然也研究不透那些兵法。
但在权谋这方面,他和这些玩弄权术的“土著”比,就是完败!
祁宴舟压下孙楚的手,“知道就好,既然认了我夫人当主子,就不要有二心。”
这话是在表明孙楚和叶初棠的关系。
孙楚虽然对“主子”二字有些反感,却没有反驳。
因为在他完成叶初棠交代的十件事之前,的确受制于她。
宋景宁好心情地拿起一块蛋糕,放进了嘴里。
松软香甜,很是美味,让他沉重了一天的心情,轻快了很多。
吃完后,他说道:“希望能在中秋节之前,解决宁州城的危机,让百姓好好地过个团圆节。”
祁宴舟肯定地说道:“一定会的。”
离中秋还有十天,足够破宁州城的局了。
这话让宋景宁彻底放了心。
他用镇纸压住上好的宣纸,拿起狼毫笔,开始写诗。
孙楚看着宋景宁堪比书法的字迹,问道:“皓月公子的墨宝,值多少银子?”
宋景宁:“……”
他轻咳一声,“只送不卖。”
“以后转换思路,学学祁夫人,名声金钱两手抓。”
听到这话,宋景宁的嘴角染上笑意。
“祁夫人乃妙人,旁人不可及。”
“这倒是也是,算了,我以后还是独家销售她的墨宝比较好。”
祁宴舟看着专心写诗的宋景宁,叮嘱道:“宋公子,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一定要先保全自己,你的家人在等你。”
宋景宁想到和叶初棠,重重地点了下头。
“我会的,毕竟人都是自私的。”
在不威胁到自身安全的时候,他会尽力保全所有人。
若自身难保,便只管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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