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之后,依旧一滴雨都没下。
路上的流民逐渐多了起来。
大多数流民面黄肌瘦,嘴唇干裂。
偶尔还会遇到恃强凌弱,抢夺别人财物的。
祁宴舟每次都管。
穷凶极恶之人,都被他杀了。
有悔改之心的人,会被他断两指,以示惩戒。
叶初棠靠在没几片树叶的树干上,看着死气沉沉的流民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她想:大概是孕激素影响,有些多愁善感了。
手落在肚子上,感受着越发明显的弧度,嘴角染上笑意。
祁宴舟将帷帽戴在叶初棠的头上。
微风拂面,白纱轻晃。
“阿棠,吃水的问题越来越难,以后可能没法频繁地做饭了。”
就算有南骁在暗处提供水,却也因人数众多而杯水车薪。
叶初棠空间里有吃的,并不担心自己会吃糠咽菜。
她不甚在意地说道:“无妨,路上随便吃点,等经过州郡县镇时,再好好地补回来。”
祁宴舟从叶初棠的背后环住她,手覆在她摸孕肚的手背上。
“你误会我的意思了,不做大锅饭,单独给你做。”
如今的情况,他只能紧着叶初棠和孩子。
叶初棠不想吃独食,连忙拒绝。
“不用,如今的天气逐渐转凉,吃食存放的时间久了些,吃上两天没问题。
每到一个州郡县镇,我们就备上两天的粮,然后熬一熬,就到下一个城镇了。”
北方地广人稀。
别说州郡了,就连县镇之间的距离,有的也得走上四五天。
若是愿意走点弯路,村子倒是常能遇上。
可村民穷苦,不仅难以果腹,还饮水困难,无法招待流放队伍。
所以,叶初棠提的办法是最佳的。
可祁宴舟不想叶初棠受委屈。
“阿棠……”
他刚开口就被叶初棠打断。
“阿舟,我一个人吃独食不合适,但你放心,我不会委屈自己,你别忘了,我还有……”
她转了个身,面对祁宴舟,在他耳边吐出两个字。
鬼盗。
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出现在祁宴舟耳里,让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“利器”。
“鬼盗”上天入地无所不能,弄点吃食肯定不算什么大事。
他放下心来。
“阿棠,你现在是三身子,若‘鬼盗’弄不来吃食,你一定要和我说,别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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