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蛮将脑海里的滑稽画面赶走,笑着改了口。
“三头六臂不行,应该是千手观音。”
叶初棠伸手戳了下阿蛮的脑袋。
“那你完了,那么多手臂,你怕是得用六个时辰穿衣,六个时辰脱衣。”
阿蛮再次被逗笑,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“那我肯定不是穿衣脱衣累死的,而是饿死的,因为没时间吃饭。”
说完,她张开双臂,拥抱叶初棠。
“我好喜欢你。”
叶初棠:“……”
和情敌表白,不合适吧?
祁宴舟都和阿蛮说了什么呀?
叶初棠实在是太过好奇,便直接问了出来。
“阿蛮,你这话从何说起?和阿舟待在一起的三天,都发生了什么?”
阿蛮松开叶初棠,向前面不远处的茶楼抬了抬下巴。
“进去坐坐,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茶楼的客人相较于街上,要多一些。
随着说书先生的抑扬顿挫,台下爆发出阵阵叫好声。
叶初棠为了方便聊天,要了二楼的雅间。
说是雅间,其实只是被屏风隔成了小间,没什么隐私可言。
所幸两人聊的不是什么隐私,隔壁雅间也没人。
阿蛮将满手的东西放在桌上,给自己倒了杯热茶。
在她给叶初棠倒的时候,被拒绝了。
“我晚上不喝茶,容易睡不着。”
听到这话,阿蛮放下茶壶。
她看向台下的说书先生,认真地听了一小段。
“又是男子纳妾,辜负发妻的戏码,没劲。”
叶初棠故意揶揄了一句。
“是谁逼阿舟娶平妻?是谁想做妾?”
阿蛮想起之前说的荒唐话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“我那时候脑子不清醒,说的话不作数。”
“你现在又为何突然清醒了?”
“二哥的功劳。”
阿蛮现在成了祁家的义女,便按照长幼来称呼祁家人。
叶初棠被吊足了胃口,催促道: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说吧。”
“我和祁大哥待在一起的三天,只做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听他讲你。”
“他讲我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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