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勇,韩冲又去得及时,才得以脱险。
祁老爷子见许姨娘还想动手,立刻拦住她。
“鹤儿已经知错了,以后定不会如此莽撞,你别打他了,若打坏了,最后心疼的人还是你。”
说完,他松开许姨娘的手,看向韩冲。
“韩大人,抓到抢银子的人了吗?”
“不清楚,我想着大家肯定都担心祈三公子的安危,就先带他回来了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祁鹤安的身上,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其实祁鹤安也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追着醉汉去了城北。
城北居住的人多,房子密集,巷道错综复杂。
他好几次都差点追丢人。
后来醉汉发现无法摆脱他,就联合同伴对他下手。
他意识到不对劲,立刻逃跑。
几经凶险后,被韩冲找到,带了回来。
祁宴舟没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,说道:“知州府出动,肯定能找到人,等消息吧。”
说完,他看向叶初棠。
“阿棠,给韩大人拿二百两银票,让他去订几桌酒菜,大家帮忙找三弟,辛苦了。”
他的银子都给了叶初棠,目前身无分文。
叶初棠从袖兜里拿出一叠银票,给了韩冲二百两。
“韩大人,订完饭菜,用剩下的银子买些好酒。”
韩冲接过银票,“是,祁夫人。”
他离开后,叶初棠看着惨兮兮的祁鹤安。
“三弟,过来,我给你把一下脉。”
“二嫂不用客气,我就是些皮外伤,养两天就好了。”
祁鹤安的脸肿得厉害,说话时疼得龇牙咧嘴。
许姨娘推了他一把,“夫人的医术那么好,愿意给你把脉是你的荣幸,别扭扭捏捏的。”
她担心儿子的身上有内伤,把一下脉比较稳妥。
叶初棠给祁鹤安把脉,确定都只是皮外伤后,给他拿了外伤药。
“这是外敷药,早晚涂抹伤处,最多三天就能消淤青。”
“谢二嫂,我先去冲个凉,再上药。”
他离开没多久,韩冲带出去的护国军就回来了。
他们见韩冲不在,就向祁宴舟汇报。
“祁公子,抢银子的是刚落草为寇的猎户,有十来人,从昨日开始就在街上流窜作案,如今已被知州大人控制起来了。”
祁宴舟听完这话,眉头皱成了“川”字。
“知道猎户落草为寇的原因吗?”
“目前不清楚,但知州大人肯能审问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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