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里的令牌只能管得了各地官员,管不了皇亲……”
庸王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韩冲就鞋尖堵住了嘴。
“聒噪!”
韩冲不想听庸王废话,卸了他的下巴。
他对跟来的官差说道:“带王爷和世子去知州府。”
庸王不顾嘴上钻心的疼,立刻冲到床榻前,张开双臂护住昏迷的儿子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他说不了话,只能发出急促的声音,像护崽的老母鸡。
官差先抓了庸王,再抓赵思睿,带着两父子去了知州府。
知州府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。
庸王看着挎菜篮子,提馊水,拿石子和臭鸡蛋的百姓,被他们眸底的恨意吓到,低头躲避不善的眸光。
等进了公堂,看到不安的庸王妃,以及满脸冷意的知州、刺史和统领,他便知道自己要完了。
“我才是冀州城的主子,你们想造反吗?”
孔知州纠正道:“庸王,冀州城是百姓的,你只是拿赋税的封王而已。”
刘刺史:“之前,皇上不管冀州城的事,我们屡次上奏折都石沉大海,如今皇上的亲信愿意处理亲王之事,我们自当全力配合。”
庸王怒指韩冲,“你如今已经投靠祁宴舟,不再是皇帝的人,没资格代皇上行事!”
“皇上没有收回我的令牌,我就有资格。若庸王不满,可以给皇上书信一封,看皇上会不会枉顾律法,对王爷一味偏袒。”
“你明知皇上压根不会看冀州去的书信!”
韩冲看着气急败坏的庸王,轻笑出声。
“庸王一味地纵容世子欺压百姓,难道不是因为皇上从不看冀州去的奏折?”
皇帝曾经不管冀州百姓的死活,如今不管庸王的死活。
很公平。
庸王咬紧了后槽牙,“我是亲王,岂是那些贱民可比的!”
“庸王放心,你马上也是贱民了!”
韩冲说完,走到审案台前坐下。
他看向跪在地上的袁巍,拿出放在案台上的证据。
“袁巍,你收买江湖人刺杀祁公子和祁夫人,证据确凿,可认罪?”
证据和证人都摆在眼前,袁巍只能认罪。
不然会被大刑伺候。
“草民认罪!”
韩冲又问:“你为何要杀祁公子?”
袁巍偷偷看了庸王妃一眼,说道:“想替世子表弟报仇。”
他很清楚,将姑母咬出来,对他没什么益处。
“在你买凶杀人之前,见过庸王妃,可有此事?”
这话让庸王妃的心提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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