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公子,快松开世子,不然不仅你会出事,还会连累家里人。”
祁宴舟勾唇冷笑,取下了脸上的面具。
“本公子的项上人头就在这里,庸王有本事就来取!”
面具摘下的那一刻,不少人都认出了祁宴舟。
议论声纷至沓来。
“祁公子身边的姑娘肯定是祁夫人,世子爷要栽了!”
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活该!”
“他祸害了那么多的好姑娘,早该死了!”
“冀州城是庸王的,祁公子和他对上,有胜算吗?”
“祁公子连皇上都不怕,会怕一个小小的封王?”
这些话落在赵思睿耳里,吓得他浑身颤抖。
他向来欺软怕硬,还怕死。
想到被祁宴舟砍了脑袋的废太子,他觉得脖子凉嗖嗖的,身体抖得越发厉害。
抖着抖着,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他的锦衣华服上滴落。
“天啦,世子爷吓尿了!”
“我还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!”
“咦,就算祁公子不将他如何,世子爷以后也没脸出门了吧?”
祁宴舟嫌恶地将赵思睿扔下了楼梯。
“晦气!”
赵思睿被摔得七荤八素,压到受伤的手,痛苦地尖叫。
家丁想要上前,却被祁宴舟满是杀意的眼神看得不敢挪步。
这时,金大夫挎着药箱来了。
他是宫里告老还乡的太医,是冀州城医术最高的医者。
曾经,他给中了火毒的祁宴舟诊过脉。
金大夫向祁宴舟行了一礼。
“见过祁公子。”
祁宴舟看着头发花白的金大夫,寒暄道:“金太医,好久不见。”
他并没有关注给他把过脉的太医去向。
此时见了人,才认出是故人。
“七年了。”
金大夫没想到中了火毒的祁宴舟,竟然能活这么久!
他当时给祁宴舟诊脉之后,给的结论是:活不过三载。
祁宴舟对金大夫摆摆手,“这里没人需要金大夫医治,请回。”
金大夫看了眼在地上打滚的赵思睿,麻利地转身离开。
狗屁世子爷。
人渣!
祁宴舟一把抱起叶初棠,避开楼梯上的水渍,飞身下楼,在赵思睿旁边的四方桌旁坐下。
“掌柜的,将招牌菜都上一份,不要鱼,两刻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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