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知道写了什么。
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溃烂的手。
手刚要碰到信件,又立马缩了回去。
“这信说不定也有毒,你打开,念给朕听。”
太监被皇帝的话吓得松了手。
信件飘落在地。
他不想全身溃烂,却又不敢违抗皇命,只能硬着头皮捡起信件,打开。
“废太子的人头,是我送皇上的中秋礼,脖颈的切口是不是比月亮还圆?
皇上,浑身溃烂,被死亡威胁的滋味如何?
放心,这次只是警告,但下次我就不敢保证了。
安分点,不然我砍的就是你的人头。
皇上,再下一次罪己诏,上城墙,向全城百姓磕头!
这是命令,不是商量!”
太监颤颤巍巍地念完之后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请皇上息怒!”
祁宴舟的写的信嚣张至极,皇帝却一点都不生气,只有开心。
因为他不会死了!
压在心里的大石消失,让他的精气神都好了不少。
“来人!”
影卫从暗处出来,单膝跪在龙榻前。
“请皇上吩咐。”
“寝殿的所有宫人,一个不留!”
祁宴舟威胁他的信件,不能被任何人知道。
这样一来,写罪己诏,向百姓磕头,就是他自己的意思。
百姓对他的怨愤,便能减弱一些。
影卫出手,血流成河。
“皇上,宫人已全被诛杀。”
“将信烧了。”
“是!”
羞辱威胁皇帝的信,被烧成了灰。
“去告诉德公公,他不会死,让他安心养病。”
“属下遵命!”
德公公因服用治疗疫病的汤药,结果起了反效果,病情比皇帝严重得多。
全身溃烂,还因高热而腥臭难闻,几乎每日都在昏睡。
但偶尔会意识清醒。
太医虽然没能制出解药,缓解德公公和皇帝的病情。
但没人被传染,说明两人得的不是疫病。
这让整个皇宫的人都松了一口气。
影卫去喜寿宫的时候,德公公在昏睡。
他便将消息告诉给了伺候他的双喜,让双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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