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传来,就没有再追问。
“除了我,还有谁回来了?”
叶初棠看了眼累得窝在地上的马,说道:“阿舟,他去上游的水坑冲洗了,你要不也去洗一下?”
孙楚的身上并没有多脏,但汗臭味很浓。
他有些受不了这味道,揉着鼻子说道:“行,我吃完就去。”
“顺便提桶水回来,给马喝。”
“行。”
孙楚吃完,拿着衣裳前往上游。
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已经冲完回来的祁宴舟。
“祁公子,把桶给我,我去冲个凉。”
祁宴舟提了一满桶水,准备留着做饭的。
“等一会,我去把水倒了。”
他将铁锅支起来,往里倒满了水。
剩下的水用盆装了起来,一会和面粉用。
“韩冲他们马上就回来了,都还饿着肚子,我们做点面疙瘩汤吧。”
许姨娘连忙答应,“好,我马上做。”
孙楚拎着桶离开后,祁鹤安和祁老爷子去捡枯枝。
祁老夫人和许姨娘准备做面疙瘩汤的用料。
除了将面和成小小的面疙瘩之外,还可以往锅里放一些青菜和肉丁,给汤提味。
叶初棠已经很久没动手做菜了,基本都是许姨娘和祁鹤安动手,祁家两老打下手,祁静瑶干粗活。
疙瘩汤做起来很容易,便没喊祁静瑶干活。
叶初棠见祁宴舟的脸色不好,拉着他在不远处坐下,给他把脉。
“脉象很急,有烫感,你做了什么,差点引发火毒?”
祁宴舟翻转手腕,掌心朝上。
手心满是被磨破的水泡,看得人很揪心。
“当时只想着砍树一定要够快,不然就不能拦截山火,过度使用了内力。”
他当时察觉到身体不对劲,就算韩冲不来,也会歇一歇。
“阿棠,别担心,我休息一会就好了。”
“等着,我去拿外伤药。”
叶初棠将放药的包袱带来了,从里面拿出一瓶金创药,和一卷绢帛。
她将棕色的药粉倒在祁宴舟手心的伤口处,抹匀包扎。
“别碰水,两三天就能痊愈。”
祁宴舟“嗯”了一声,问道:“孙楚有带放火之人的消息吗?”
他不觉得是狗皇帝干的。
毕竟他送给皇帝的大礼才到京城,皇帝就算要反击,消息也没这么快送过来。
而且吃过两次大亏的皇帝,没胆子再干害民害己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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