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播。”
明知道宋家做得过火,却没人敢动宋家。
一方面,宋家在文坛的威望太高,且没有传播不实言论,官府不能明着动手。
另一方面,皇上和德公公中毒太深,若皇家对宋家出手,祁宴舟的人更不会给解药。
想到这,胡统领问德公公。
“大监,咱们是不是得早做准备,以防祁宴舟集结祁家军旧部,打回京城夺皇位?”
泥人尚有三分脾气,皇家不顾祁宴舟的警告,以一城百姓为祭,再次对祁家出了手。
还真有可能逼得他举兵谋反!
德公公也有这个担心,点了点头。
“严格盘查所有进京之人,增强皇城内的巡逻,盯紧各位皇子,以及祁家军的动向。”
“是,大监。”
“多派些人去找薛栋,务必找到!”
胡统领恭敬地行礼。
“属下遵命,要叫太医来给大监看看吗?”
德公公面露阴狠,“将太医都叫来,治不好本监,拿命来偿!”
“是,属下这就去叫人。”
胡统领离开后,德公公让双喜和小竹子伺候他沐浴。
他看着身上无数的溃烂伤口,想着命根子还被挂在城墙上,恨不得将祁宴舟千刀万剐。
***
“阿嚏!”
刚从大阳镇出发的祁宴舟打了个喷嚏。
他揉了揉鼻尖,笑着道:“看样子,莱县县丞的八百里加急奏折,皇帝和德公公已经看到了。 ”
流放的队伍本应该天不亮就出发的。
可大阳镇的百姓为了感谢叶初棠和祁宴舟的救命之恩,举家之力倾囊送行。
祁家压根就拒绝不过来,耽搁了不少时间。
最后,盛情难却地带走了三板车的各种吃食。
叶初棠一边吃着百姓送的葡萄,一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。
“奏折应该是在昨晚送到的。”
她昨晚打了好几个喷嚏,导致睡得不够安稳。
显然是皇帝和德公公中毒后,在气急败坏地蛐蛐她。
想到两个狗东西正被溃烂折磨得生不如死,她就心情愉悦。
“阿舟,如今京城肯定乱得很,会不会有人趁机生事?”
说完,她往祁宴舟的嘴里塞了颗葡萄。
有野心的人很多,若能得到武将的支持,是有机会逼宫夺位的。
祁宴舟有点受不了葡萄的酸,却笑着咽了下去。
他肯定地摇头,束发的碧玉簪在阳光下显得很是通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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