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很快,叶初棠就被扶起来,扛在了肩上。
她立刻紧绷身体,以免被人觉得身子太柔软,像女子。
“尹飞怎么这么轻?不知道的还以为知州府没给他吃饭!”
“他啊,最近为了姑娘茶饭不思,可不就瘦了。”
“这小子就不怕家里的母老虎发现,剥他一层皮?”
在打趣声中,叶初棠被扔到了前院的倒座。
倒座是护卫在知州府值班时,休息的地方。
每间房都是通铺,能容纳二十人。
房内的通风不太好,又是夏天,汗臭味浓郁。
叶初棠差点被熏吐。
她强忍着,脸色更显苍白。
“伤得还挺严重,可别摔成傻子。”
送“尹飞”回来的护卫找出外伤药,涂抹在他肿起来的额头上。
上完药,他就关门离开了。
叶初棠立刻醒来,遁地去了凉州通判的陈家的附近。
她没有进陈家,而是将代表祁宴舟的墨翠牌挂在腰间,随意行走。
很快,南骁就出现在了叶初棠面前。
他的脸伪装过,身形却没变。
叶初棠一眼就认出了他,用本来的声音说道:“就近找个地方说话。”
南骁没想到眼前的人是叶初棠。
他愣了一瞬后,连忙说道:“夫人,这边请。”
陈家的附近有个面馆。
祁宴舟在祁卿玉嫁给陈少平的时候,担心嫡姐在陈家过得不好,就暗中派人将面馆盘了下来,暗中打探消息。
三年时间,他得到的都是嫡姐备受宠爱的消息。
陈少平为了祁卿玉,不仅拒绝纳妾,还送走了通房。
所以,祁宴舟从没想过流放途经凉州城,却没能见到嫡姐。
南骁带着叶初棠去了面馆的后院。
“夫人,这家面馆是公子的产业,说话方便。”
叶初棠赶时间,直白地问道:“阿舟的姐姐为何没去见爹娘?”
南骁一直在暗中保护祁家,只比流放的队伍早半个时辰到凉州城。
当他发现祁卿玉没出现在城门口,就猜到出事了。
他立刻来面馆打听,却知道的不多。
“夫人,在流放队伍进凉州城之前,陈家都没有任何异常,大小姐早上还出门去买了老爷和夫人爱吃的糕点,可她买完东西回陈家,就再也没出来,而且陈家今日闭门谢客了。”
如今的陈家,犹如铁桶。
外面的苍蝇飞不进去,里面的苍蝇飞不出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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