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来的菜,她只给了祁家两老和祁宴舟吃。
吃完午饭,她在廊下散步消食。
然后去东偏厅午休。
等叶初棠睡醒,就开始给人画像。
两个时辰,画了三幅。
拿到画像的人,都对画赞不绝口,尽兴而归。
祁宴舟看着她黑漆漆的手,递给她一条浸过水的干净布巾。
“累不累?”
叶初棠晃了晃手腕,笑着道:“每画完一张,我都有休息,不累。”
她擦手时,祁宴舟收拾好画具,放在了正厅的廊下。
今日的晚膳有红烧鱼块。
菜刚端上桌,叶初棠就被淡淡的鱼腥味熏得有些反胃。
祁宴舟见她脸色不好,连忙扶着她起身。
“是不是有些累了?我扶你去偏厅休息一会。”
叶初棠强忍着不断上涌的酸水,点头。
“好,我有点头晕。”
祁宴舟一把抱起叶初棠,对祁家两老说道:“爹娘,你们先吃,不用管我和阿棠,将广聚轩送来的菜留下就行。”
说完,他就将叶初棠抱去了东偏厅。
苏姨娘又嘴欠地嘀咕。
“为了吃独食,连病都装上了。”
“啪!”
祁老爷子将筷子拍在桌上。
“既然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,那你别吃了!”
若不是想从苏姨娘这知晓皇帝的动作,他早就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给休了。
苏姨娘见之前对她疼爱有加的祁老爷子,现在看她处处不顺眼,委屈得泪水涟涟。
“老爷……”
她刚要撒娇,老爷子就呵斥道:“出去!”
苏姨娘出身扬州瘦马,很有眼力见。
她见老爷子是真生气了,不敢再说什么,立刻出了正厅。
祁老爷子怕她打扰叶初棠休息,又加了一句。
“站在外面,好好反省!”
说完,他看向祁老夫人。
“棠儿的脸色很不好,你去看看,要不要请大夫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祁老夫人连忙去了东偏厅。
叶初棠听到脚步声,按了几处穴位,勉强将上涌的酸水压下去了。
“棠儿,你哪不舒服?要不要请大夫?”
祁宴舟见叶初棠的脸色好多了,提醒道:“娘,阿棠的医术没几人能比得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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