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扔掉哥哥的?”
自从在华庭书院见过宋家主之后,她时常想起两人的对话。
总觉得宋明玉一而再地提原主哥哥,别有目的。
尤其是宋景宁冲进正厅之时,他没说完的那句话。
“自古就有早夭者不详……”
要是她没猜错的话,宋家主是想借着古人对早夭者的处理,来套她的话。
她现在又开始怀疑,宋景宁是亲哥了!
叶靖川不知道叶初棠在想什么,被她冷厉的表情吓得咽了下口水。
“你突然问这么做什么?”
叶初棠的眼神陡然变得充满杀意。
“我哥死于非命,我想知道细节,给他做场法事,立个衣冠冢。”
叶靖川立刻想起了那个被孔茹活生生掐死,还被他扔掉的嫡长子。
巴掌大的孩子,满身青紫,皱皱巴巴的,又丑又可怖。
当孩子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时,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叶初棠恨不得将叶靖川一巴掌拍飞。
“说话!”
叶靖川吓得身体一抖,连忙说道:“陈管家最清楚。”
他将早夭的孩子视为不详,压根就没有多关注,直接交给陈管家处理。
陈管家办完事,想要和他汇报。
他拒绝了,一个字都懒得听。
叶初棠送给叶靖川两个字,“畜生!”
叶靖川被骂,不敢反驳,缩在马车的一角,降低存在感。
马车晃晃悠悠,来到了墓地。
月亮悬于天际,在地上洒下一层银霜,显得分外清冷。
夜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,伴随着虫鸣鸟叫。
马车上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,照亮了方寸之地,也吸引了飞蛾扑火。
叶初棠跳下车,扶着金枝下来,和她来到唐婉宁的墓碑前。
“娘,女儿来看您了。”
金枝只在唐婉宁下葬那日来过,如今已隔十五年,新坟变旧坟,连墓碑都透着沧桑。
她立刻跪在墓碑前,心有千言万语,最后却只剩下泣不成声。
叶靖川本来就没脸见唐婉宁,再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,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叶初棠朝磨磨蹭蹭的叶靖川勾手指。
“过来,跪下忏悔。”
“初儿,我是你父亲,你怎么能……”
叶初棠打断叶靖川的说教。
“别逼我动手,我对畜生可没什么孝心。”
叶靖川被骂得一脸难堪,不情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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