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可以离线记录路线的app,花卷花了两分钟教他怎么用。
还有防身用的刀具和电棍,以及填肚子的干粮和水和医疗包,通通放进花卷给他们准备的防水登山里。
阿满轻轻拍了拍花卷的肩膀,往厨房方向指了一下。
花卷随她走进厨房,看见岛台上放着秀云送来的那一头猪。
“你瞧我,竟然把这件事忘记了,我们把它分了吧,剩下的就给孩子们做一餐饯行饭。”
阿满点点头。
两只前腿送去小学堂的食堂,两只后腿给阿毛和刘二分了,两扇排骨留在旅馆厨房,招待客人用。
猪下水给了花卷,她最喜欢吃这些,可以做好几个菜呢!
只留下一个猪头和五花肉。
阿满拿喷枪把猪头烤了一遍,把毛烤得差不多了,再放进水里泡一会,用菜刀将皮刮干净。
花卷找来一个大锅,把猪头放进去,加水,大火煮开转小火炖。
姜婆婆看着剩下的肉,说:“可惜了,这要是在冬天有酸菜,可以煮一锅杀猪菜呢!”
花卷说:“我有酸菜呀!您只要告诉要哪种,我都有。”
姜婆婆喜出望外,跟花卷描述起来。
在场的人也都高兴,以往每年到了过年的时候,村子里就开始张罗着杀年猪了。
一般一个村子就杀一头,再把剔下来的热乎乎的碎肉、血肠、猪骨炖大大一锅,大家一起吃。
这慢慢就成了过年的一个仪式,不可或缺。
今年过年时大家刚保住命,衣衫褴褛,哪里还敢想吃杀猪菜的事?今天刚巧就圆了他们的一个愿望。
花卷让莫川到杂货铺去取酸菜,骑上小电驴,一来一回不过十分钟。
姜婆婆用醋和粗盐把猪小肠洗得干干净净,系住小肠一端,架上漏斗,慢慢往里面灌猪血。
这是他们的一种吃法,叫“血肠”。
冷水将血肠下锅,姜婆婆说:“不能煮太久,煮久了就不好吃啦!你看,就这样用牙签扎一下,不冒血就是好了。”
她把血肠捞出来,切成一片一片,外面是一层薄薄的肠衣,里面是红褐色的猪血,已经凝固了,正冒着热气。
把五花肉片、剔完肉的骨头、三四包酸菜,一股脑儿全倒进锅里,咕嘟咕嘟一锅炖,最后加入血肠和粉条。
慢慢炖啊炖,直到汤变成了乳白色,厨房里满是肉香。
这种做法虽然简单粗暴,可就是有一种魅力,让人感觉温暖又治愈。
杀猪菜端上桌,一人舀了一大碗,金黄色的肥油飘在上面,里头是红白相间的血肠和奶白的五花肉片,不用特别的调料,吃的就是一个淳朴的感觉。
猪头也炖得差不多,轻轻松松把头骨去掉,剩下的肉拿来蘸蒜酱吃。
弄一碗蒜泥,倒一些酱油搅拌均匀就好了。
猪经过处理,已经没有了那种浓烈的膻味,吃起来味道还真不错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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