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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北周没什么表情:“地窖里待待。”
“......”陈奇蹲下去,“先生虽然没说让我们用什么方法,但我知道他的意思,是不计代价。”
“我管他,”金北周起身,拍拍裤子,“我妈带着我逃出来有多艰难我还有点印象,她不喜欢跟别的女人分享丈夫,我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父亲。”
陈奇叹气:“先生要是派别的人来,未必会像我一样心慈手软。”
金北周眼尾掠他:“那就让他试试。”
“陈正...”陈奇在身后说,“能看在我救了太太的份上,放他一马吗?”
金北周:“已经是看在你的面上了。”
陈奇吁了口气,知道这话就是不会要陈正的命了。
金北周不知该去哪,开着车在市中心转悠。
有通电话进来,汇报的是金莓莓的事,说她在地窖里又哭又闹,一整晚都呜着声,吓的附近村民以为闹鬼,家家户户紧闭门窗。
金北周意兴阑珊:“这么暖和的天,便宜她了。”
合该让她穿着单衣,在冰天雪地里冻几个小时。
绝望吗?
有路樱当时绝望吗?
有他现在绝望吗?
-
路樱总觉得嘴巴淡,趁张妈不注意,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吃肯德基。
点了一堆有的没的,外加一杯冰可乐。
一只脆皮鸡翅下肚,可乐还没咽下去,路樱猝不及防跟玻璃窗外的男人对上。
金北周双手插兜,眼帘耷拉,就这么盯着她。
车子斜斜停在对面,看样子是路过,结果发现她在偷吃。
两人对视片刻,路樱慢条斯理把冰可乐咽进肚,一股子满足的幸福感油然而生。
她幸福哭了。
眼泪掉的止都止不住。
金北周表情裂开,慌手慌脚冲了进来,也不敢坐下,孙子似地:“我又没说什么,没反对,想吃吃呗,还要什么...”
路樱吸吸鼻子,手背抹了把眼泪。
神经病。
没见过人在特别幸福的时候会掉眼泪吗。
可金北周难受坏了,她怀孕,理该他陪着照顾着,一想到路樱是一个人,金北周心都要碾出血了。
“不哭了,”金北周指腹擦过她眼睑,“是我不好。”
不止这次。
连同过往。
路樱打开他手,又抹了把眼泪:“挡我太阳了。”
金北周抿抿唇,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:“还要什么?”
路樱咬了口薯条,含糊道:“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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