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面前一道阴影罩住阳光,金北周眯眼,抬头。
陈奇跟他对视,再次道:“少主,您该回家了。”
金北周停了会,把指间没点燃的烟折进掌心,就着这姿势:“谁他妈你少主,别乱喊。”
“您既然什么都知道了,”陈奇说,“也该知道先生的背景了。”
说到这,他认真道:“您该在太太有孕的消息传过去前离开,否则类似于地窖的事,怕还会发生第二次。”
陈奇不是在威胁他,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。
他站着,金北周坐着,可气场上,却莫名透着尊卑有别的阶级感。
金北周鼻腔溢出冷笑:“你对你弟弟倒是关心。”
“您关他没用,”陈奇说,“他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金北周嗤道:“奉谁的命?”
陈奇:“当然是先生的。”
金北周眼皮撩高:“你还真是不了解你弟弟。”
“......”
“绑我老婆,他为的可不是你们家先生,”金北周懒懒道,“他为的是他童年小伙伴。”
陈奇惊讶:“童年小伙伴?孤儿院的朋友?”
“当年你被你养父母带走后,他也被一对夫妻领走,”金北周不疾不徐,“而这对夫妻呢,有个女儿,没过几年,这对夫妻死于一场瘟疫,女儿被金家收养,你弟弟无家可归,下落不明。”
闻言,陈奇略一思考便串联起来,震惊:“是金莓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