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难怪她曾执拗道,飞宝是她一个人的,宝宝也只属于她。
她想要一份偏爱。
她在为她自己寻找浮木,她努力借助外物作为救命稻草,她需要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。
他在选择帮助金莓莓时,站在路樱的角度,是她被放弃了。
金北周认为无关紧要的小事,等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将路樱推开,直至把她推到崖边。
离婚,离开,是她的自救。
她想要的,是他的坦诚、沟通,是他独一无二的拥抱和呵护,而不是他的礼物、他没有重量的道歉、他没有质量的陪伴、他自以为是的为她好。
金北周猝然懂了她的那句——
不是你想给什么我就得要什么。
他给错了,给的,从不是她想要的。
从心理诊所离开,金北周没回公司,其实他更想去草堂。
但路樱不许他去。
金北周坐在诊所对面的台阶,任由身上手工定制的西裤蹭上灰尘。
日光烈,他左手衔烟,头一次感觉到无家可归。
他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都是报应。
他在路樱孤身一人时没能给她想要的偏爱,现在她不要他了,路樱受过的滋味,该他尝尝了。
一种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情绪快要把他压垮,金北周嘴角含烟,机器人似地拨通一个号码。
对方接了。
“路樱樱,”无人知晓的角落,金北周眼睛都是湿气,声音却带着笑,“明天产检了。”
对面安静半秒:“知道了。”
金北周就想跟她多说两句,说什么都行,最好能让她骂自己两句。
他贱皮贱肉,得她骂了才能舒坦。
“金球球在干嘛?”
“......”路樱明显在忍他,“路九月睡着了。”
金北周冰冻住的瞳孔裂出笑意:“给金球球装了个全息哄睡...”
“金北周。”路樱突然唤他。
“嗯?”
“你妈怀你时是不是没产检?”
“......”
“又或者,”路樱一字一句,“是生你时把孩子扔了,把胎盘养大了?”
金北周没扛住,在手机这头猝不及防地低笑出声。
这小祖宗是直奔着取他狗命来的。
路樱已经把电话挂了。
金北周手机还举在耳畔,听着里面嘟嘟嘟的盲音,兀自傻乐。
果然舒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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