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她有她的自由,”路樱说,“等她大一些甚至可以自己选择是跟妈妈还是跟爸爸,但同样,她也不能干涉我的选择和生活。”
说到这,她清晰道:“而我能做的,是在找到适合的对象之前,跟别的男性保持边界,毕竟我自己受过这种折磨,不会把疑神疑鬼的种子带给对方。”
“......”
空中似乎有道惊雷,轰隆炸到金北周头上。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”路樱斩钉截铁,“你能不能做到跟我保持边界?”
金北周脊背僵住。
路樱:“包括但不限于肢体接触、暧昧的言行举动、惹人误会的做法,如果你做不到,我拼尽一切都不会留下这个孩子...”
金北周捂住了她嘴。
他的手在发抖。
身体也在抖。
她好狠啊。
她心什么时候硬成了这样。
最容易对他心软的路樱樱去哪里了,一见他就要笑的路樱樱去哪里了。
“这是...”他嗓子嘶哑,“这是...我们的女儿,你别这样,我求你...”
路樱拨开他手:“你只要回答能,或者不能!”
金北周眼底潮湿,哀求:“樱樱...”
路樱点了点头,当他答了,一丝犹豫都没有,扭头往医院走。
她这半生藕断丝连的事干了太多,她曾眼睁睁看着自己踏进泥潭却无法自救。
多少个黑夜她埋进枕头偷偷落泪。
她抵在威吉斯民宿门板哭泣的时候又有谁在。
谁也别想牵制她的情绪。
谁也别想耗她精神。
风袭袭。
身后传来男人无望又破碎的一个字:“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