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报我都做了,皇庭成功转型,每年往金家回馈的资产已经超过养育我的成本,我想,我不欠金家什么了。”
金莓莓眼泪往下掉:“二哥...”
金北周兀自道:“我对得起金家,唯独辜负了我太太。”
刚拷完监控的葛琪石化住,手里的u盘攥到出了汗。
这个足以掀翻金北周命运的秘密,是他自己说出来的。
不仅说出来,还散了出去。
在场这么多人,瞒不住,马上就会在圈子里传开。
玉石俱焚的做法,代表他想要摆脱被金家控制的决心。
他像一头失去弱点的猛兽,再没有牵制他的绳索。
金老爷子错了。
他以为金北周贪恋金家二公子的身份,贪恋金家权势钱财。
可金北周什么时候将这些放在眼里过。
他死守身世秘密,听从金老爷子差遣,不过是想获得一个与路樱相配的身份。
然而命运捉弄人,他获得身份,就要违背本意去做不想做的事,而这些事又伤了路樱。
若凭本意,他一个孤儿,又哪有资格与路樱齐肩,他连靠近的机会都会失去。
往左穷途,往右深渊,他无路可走。
厅中宾客鸦雀无声,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震惊不已。
金北周懒得管,从葛琪手里接过u盘。
“小二...”葛琪不知该说什么,“你去哪儿?”
她在问他的未来。
她只是太错愕,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。
金北周波澜不惊:“回公司,好好赚钱,赎罪。”
说罢,他谁都没看,对这个自己长大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,大步往外走。
院内春景映到玄关,金北周望向佣人:“飞宝。”
佣人低着头,战战兢兢把飞宝给他。
金北周眯眼,总觉得哪里怪异。
下一秒,他手指一颤,心脏骤然停了。
来时还活蹦乱跳的飞宝,现在蔫了吧叽地趴着,仔细看,它鼻腔内部有残留的血迹。
金北周咬肌鼓着,一字一顿:“谁干的?”
“...我、我不知道,”佣人连忙摇头,“我真不知道...”
金北周眼睛充血:“那就你来负责!”
佣人扛不住他阴鸷的气场:“是、是小姐...小姐怕狗...踢、踢了它...”
然后飞宝摔下了台阶,鼻腔出血。
怕他责怪,佣人谁都不敢得罪,只能悄悄处理,想借机瞒天过海。
金北周闭了闭眼,再度睁开时,眸子里杀意迸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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