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金北周便赶去了医院。
路樱收拾收拾行李就去了威吉斯。
现在想来,金莓莓晕倒,大约是因为怀孕了。
“恭喜你啊,”路樱弯唇,笑的讽刺,“金家有喜了。”
金北周凤眸内角下啄,尾部上扬,看起来极凶。
“路樱,”他嗓音沁着冷意,“我以为,事情该分轻重缓急,一个人有了另一半,就要跟其他人分割清楚吗?”
这话与席素铃那句“你会为了北周不顾父母和外公吗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路樱说话都累:“哦,你对。”
“......”金北周扣住她腕,“咱们好好谈谈,行不?”
路樱:“一定要把我说服才叫好好谈吗?”
“......”
她压根不想谈。
她每一个字,都透着回避与排斥。
或许是两人理念不同,三观有差异,其实两人都被彼此折磨着。
“金北周,”路樱说,“你去找一个宽容大度的,我去找一个,能给我偏爱的...”
不等她说完,金北周冷硬道:“你做梦吧!”
他耐不住血液里翻滚的暴躁:“路樱爱金北周,是你刻在幸福树上的,你敢反悔试试!”
路樱眼里的情绪浮出两秒,转瞬熄灭的火一般,消失无踪。
“从威吉斯离开,”她平静道,“我去了观塘,幸福树那里。”
金北周呼吸停止,似乎意识到什么,不敢置信地红了眼。
路樱望住他,犹如在跟自己的年少无知道别,轻轻柔柔的。
“10年了,”她说,“树又长大了好多,当初刻得太深,都没想过万一哪天梦醒了,该用什么方法既能保留树的存活,又能把字除掉。”
路樱眼眸稍弯,解脱一般:“我让人把它砍掉烧了。”
金北周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