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/> 胃里还是翻涌着失控的酸意。
“路樱樱,”金北周倚着门,唇角挑起薄笑,“你怀孕了,对吧?”
路樱后脊骨倏然间发凉,从镜子里跟他对上视线。
男人身姿挺拔,站得松散,虽然唇在笑,眼底却如同装满冰霜。
路樱第一反应——
他在试她。
明白这点,路樱回头:“生理性厌恶,你不懂吗?”
“......”金北周身体站直,那点笑没了,“我记得,上个月,没戴套...”
唯一的一次。
两人因为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争吵,路樱闹脾气要回草堂住,两人都处在不受控状态。
没做措施。
路樱擦了擦手,平铺直叙:“我吃药了。”
金北周表情一滞。
“路樱你想死吗?”他咬出字。
他是渴望两人能有个宝宝,路樱一直不同意,金北周也就算了,想着她自己都还没长大,还是小孩性子。
但如果有了,那必定是要的。
可他没想到路樱会去吃药。
这姑娘矫情得厉害,以前嗓子肿,吃片润喉糖都要他三催四请。
现在背着他偷吃药?
金北周摁着火:“例假来了没?”
“走了。”
“......”金北周顿了顿,“没到日子。”
“提前了,”怕他怀疑,路樱将早就准备好的托词说了,“去威吉斯那天。”
说到这,她仰起脑袋,望住他:“就是别人给你打电话,说我在他手上那天。”
“......”
“哦,你认为那人是我安排的,”路樱说,“是为了跟金莓莓争宠,故意博你眼球搞的这一出。”
金北周凝住她:“那你说,什么人,去了哪,后来呢?”
绑匪是谁,为了什么,他到时,她又为什么在民宿。
路樱讲不出来。
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她的理念中,无论如何,金北周该无条件相信她才对。
她平安不好吗?
但路樱没有深究的心思,她感觉疲累,想将自己从这种困境中解脱出去。
路樱意兴阑珊:“我是故意的,你不仅不愿来,还诅咒我去死,我一生气,例假就来了两天,就这样。”
去威吉斯之前,金北周陪她回了草堂,说好要陪她在这边住两天的。
结果当天,金莓莓晕倒进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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