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涂大人你先起来,我们坐下慢慢谈。”云昭等他们两个都坐下后,才说:
“本来这件事早就该去找涂大人商谈的,只是最近忙于其他的事情,给暂时搁置了。”
涂凡阙听到云昭的话,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。
这谁的拨款请求他都可以毫无负担的拒绝,唯独眼前的云大人,他是真不敢!
虽然在其位谋其职,但是他也要能稳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行啊!
如果得罪了云大人,或许云大人不会怪罪,但是难保陛下不怪罪啊!
涂凡阙现在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,生怕自己因此丢了饭碗。
“涂大人别紧张,这办孤儿院的钱虽然是从户部支出,但并不代表要动用国库里的银钱。”
云昭的话把涂凡阙而绕了进去。
从户部支出,却又不用户部从国库里面拿钱?
那这钱从何处得来啊?
总不能是动用陛下的私库吧?
“涂大人,试问玄国之内,除了国库,还有什么人家中有家财万贯?”云昭没有直接点名,反而是问了涂山阙这么一个问题。
听到这个问题,涂山阙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——这是哪个犯事的大臣被云大人给盯上了吗?
“自然是贪财的奸臣。”涂凡阙一本正经的回答,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。
云昭:“……”
虽然这么说,也没有毛病。
但是偏题了啊!
“朝中如今倒也没有什么贪财的奸臣。”云昭提醒道:“涂大人不妨再好好想想其他的?”
被谢怀卿整治过三年的朝堂,臣子已经很是听话了。
涂凡阙口中贪财的奸臣,如今朝中一个也没有。
况且,孤儿院是一个长期的投资。
这种办法只能临时止渴,根本无法长远的发展。
“那就只有商人了。”涂凡阙话音一转,又继续往下说:“可是商人重利,让他们出钱办孤儿院可是难上加难的事情。”
在涂凡阙看来,这种事情还不如找贪财的奸臣来得快。
虽然解不开长久之计,但是可以解决燃眉之急啊!
“商人除了重利,还重什么?”云昭看向涂凡阙和他身边的礼之扬,示意他们两个都好好想想。
“是地位。”礼之扬想到了最近一直在接触的南家,“而今士农工商,商排在最末尾,虽然有钱却无处可用。”
这些商人一旦有了钱,就更加渴望权。
南家就是个例子。
在这京城里面,南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。
可就是这样的富户,因为家中无人有官身,而屡屡遭受掣肘,回回都需要送银钱来打通关系。
南家就是深深体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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